块。
“若言,给我。”他与她的额头相抵,轻声呢喃。林若言咽下剩余的冰块,“大白天的。”“只有我们两人。”将她从摇椅上抱起走回卧室。“窗帘,窗帘。”不知为何,林若言总感觉他带了一种焦虑。“没人能近这面窗户。”心中所有对于未知的焦虑,想让眼前之人给予他真实的存在。“不....不行。”夏天的衣衫本来就薄,他的手速又快,不过两下,两人的衣衫都是尽褪状态。这次他的力量也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重,林若言的全身紧绷,对着颈间的他说道。“..…先窗帘。”青天白日,一整面墙大小的落地窗,完全没有任何的安全感。“专心。”“不行,万一遮掩主楼的林木中,有人用望远镜。”林若言紧抓着床柱上的床幔,说话的声音中已隐带着哭音。“抱紧我。”张启灵强忍着起身。窗帘没有拉上,她一直处于紧绷状态,需要他用尽所有的克制,身上已有很多的汗珠出现。窗帘的拉上,让屋子瞬间变得黑暗起来。如同他卜出空卦时的心情一样。他甚至都没回到床铺那里,而是将她抵在绣着暗纹的那层厚缎窗帘上,细细密密的在她身上落下一连串的存在证明。“若言....说你不会离开,不会离开我。”只有此刻,他们两人才是这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是融入他身子中的存在,更是他能触手可及的温暖。“小..哥,你到底...怎..怎么了?”林若言的一句话,在他的动作中断断续续,五指紧扣在他的颈后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