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母话音未落,她猛地一挣,尽管喉咙被我紧紧扼住,仍拼尽全力,从身上忍痛拔掉一片闪烁着幽光的蛇鳞。*搜`搜,小/说\网? ?更`新+最¢全¨
随即蛇母眼中闪过一丝杀机,用尽最后的力气,将手中蛇鳞祭出。
那片红色的蛇鳞在空中划出一道冰冷的弧线,带着凄厉的风声,朝蛇女激射而去,速度之快,犹如夜空中划过的流星。
蛇女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她本能地想要躲避,但那蛇鳞如同有灵性一般,锁定了她的位置,眼看就要洞穿她的胸膛。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紧张,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
就在那蛇鳞即将穿透蛇女胸膛的刹那,一道火红色的身影如同划破夜空的流星,猛然闯入战场。
三道凌厉的爪风呼啸而出,带着炽热的气息,精准无比地将那片带着死亡气息的蛇鳞割裂成无数碎片。
鳞片散落一地,闪烁着幽冷的光芒。
胡灵身形一闪,重新化为了人形,立于战场中央,一身火红衣裳如火般炽烈,她的双眼紧盯着蛇母,脸上满是愤恨与坚决。
她的拳头紧握,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铁柱哥哥,别犹豫了,替我杀了她!这老妖婆心肠比蛇还要狠毒,我逃出去给大黑猿报信时,就差点死在她手里。??咸|鱼§看1{书%&网? ¥%无?=#错-`内±&容°
“要不是大黑猿及时出现,我可能早就没命了。现在,她竟然害死了大黑猿,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说着,她的眼中闪过一抹决绝,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与悲痛都倾泻在这最后的战斗中。
听了胡灵的话,内心的怒火并未让我冲动行事,我深知玄阴鼎的秘密才是关键,这也是我们再次进入哀牢山的目的。
于是,我对着蛇母那张怨毒扭曲的脸庞,毫不留情地挥出了两拳,拳风呼啸,带着空气的爆裂声。
“砰砰” 两声巨响,蛇母的脸颊瞬间肿胀,嘴角溢出血丝。
我再次出声道,声音冷冽如寒风穿骨。
“什么是玄阴鼎?再不说,定把你扒皮抽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蛇母的身躯在我的威胁下明显震颤了一下,那双怨毒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恐惧,但她的嘴角依旧挂着倔强的冷笑,嘴上不肯屈服。
正当我准备再次施加压力,逼问蛇母玄阴鼎的秘密时,空气中突然划过一道寒光。
一柄精巧的木剑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穿透了蛇母的胸膛!
蛇母的身体猛地一僵,那双怨毒的眼睛瞬间瞪大到了极致,里面满是不可置信与惊愕,她似乎无法理解,为何自己保守的秘密还未吐露半字,生命之火就已熄灭。·E′Z′小?说·网. .免+费-阅,读-
木剑轻轻颤抖,带出一丝丝细密的血珠,沿着剑身缓缓滑落。
我愕然抬头,只见程落樱立于不远处,手轻轻抬起,泪水在她脸上纵横交错,每一滴都像是为袁逑逝去的生命而哀悼。
她的眼神空洞而哀伤,却又坚定无比,仿佛这一剑,既是对蛇母的惩罚,也是对袁逑在天之灵的一份告慰。
见蛇母已倒,我目光未离那颤抖的蛇女,心念微动,雷罚木剑倏然现于掌心,剑身雷光缭绕,煞气腾腾,仿佛能撕裂虚空。
我身形骤动,仙风云体术全力施展,化作一道残影,瞬息间已至蛇女面前,木剑尖端轻轻贴在她纤细的颈项上,冷冽的剑意让她浑身战栗。
大厅内,烛火摇曳,光影交错,映照出我冷峻的面容与蛇女惊恐的眼神。
我低沉着嗓音,每个字都如寒冰敲击。
“你的选择,决定你的生死。说出玄阴鼎的秘密,或者像你们的蛇母一样去死!”
剑尖微颤,一丝细微的电火花在空气中跳跃,气氛紧绷至极点。
那蛇女显然没有蛇母那么强大的心理素质,她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出声说道:
“玄阴鼎的秘密,只有蛇公蛇母,以及蛇母的亲卫统领阿真知道,现在蛇公蛇母都死了,知道秘密的只有阿真一个。”
我眼神一寒,对那蛇女问道:
“阿真现在在哪里?”
蛇女浑身颤抖,脸色苍白如纸,她双手紧揪着衣角,声音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说道:
“阿真……阿真她,现在应该在族中的密室里,负责看守重要的物资和……和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通道。”
说着,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对未知的恐惧,仿佛提及阿真这个名字,就让她回想起了那些深藏在黑暗中的恐怖记忆。
我眼神一凛,雷罚木剑的剑尖微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