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尝了一口。
味道确实鲜美,与她记忆中的味道一模一样。
公孙止见她肯吃,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好吃吗?”
绿萼点头:“嗯,很好吃。”
公孙止又为她夹了些菜,絮絮叨叨地说起她小时候的事。
绿萼听着,心中的戒备渐渐放松。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公孙止突然话锋一转:“萼儿,为父有一事相求。”
绿萼心中一凛:“父亲请讲。”
公孙止放下酒杯,正色道:“为父这些年投靠蒙古,眼界已不同以往。”
“如今蒙古国势大,南宋朝廷腐败无能,将来南朝必定为蒙古国所灭。”
“为父想...想你留在身边。”
绿萼疑惑道:“父亲的意思是...”
公孙止直视她的眼睛:“为父想为你寻一门亲事,将来让你安享受富贵荣华!”
“这......”绿萼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公孙止继续道:“为父知道,当年做了不少错事。”
“但你是为父唯一的骨血,爹怎能忍心见你流落江湖,与腌臜为伍!”
绿萼犹豫道:“父亲,此事......”
“师公和师父对您...”
公孙止苦笑:“是啊,杨过必定恨我入骨。”
“所以为父才想请你帮忙,说服他们。”
“你是他们的爱徒,又是我女儿,由你出面最为合适。”
绿萼沉思片刻,道:“父亲女儿已有意中人。”
“父亲的愿望女儿怕是......”
公孙止闻言一愣:“胡闹!”
“婚姻大事,岂容你私相授受!”
绿萼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
酒液入喉,带着淡淡的甜味,确实不似烈酒。
“爹,女儿与他两情相悦,患难与共。”
“再说......”
公孙止看着她喝下,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不悦。
“萼儿,自古以来,婚姻大事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公孙绿萼却寸步不让,“爹,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此事,师父已经首肯,算不得私相授受!”
公孙止目光在亭亭玉立的女儿身上扫视,心中想着,自己女人姿色本就是上上之选。
王爷此次南下,身边并无美人相伴,夜深人静之时,难免会寂寞。
若是萼儿能入了王爷法眼,就此将她收下。
到时萼儿再为王爷诞下子嗣,那可就是母凭子贵。
眼下蒙古国大汗蒙哥对自家兄弟无比器重。
四王爷经营漠南与汉地,自身实力雄厚。
将来未必没有问鼎天下的机遇。
真若是有那么一天,公孙家便是皇亲国戚。
老夫便再娶上几门小妾,让公孙家的子孙安享世代荣华。
想到此处,公孙止下意识地压低声音:“萼儿,爹怎会害你!”
“爹为你选中之人,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你若是能入他之眼,将来跟随他......”
公孙绿萼放下酒杯,出声打断,“爹,女儿并不爱慕权势!”
若是前世,以公孙绿萼温顺的性格,加上她对父母的顺从。
只怕说不出拒绝的话语。
可杨过在西安让她见过血,加上她已经在江湖行走数年。
不论是心性还是见识,早已不能同日而语。
公孙止见她语气坚决,欲速则不达的道理,他是明白的。
加上公孙绿萼已经服下了“补药”,不用担心她能逃离大寨。
当即便话锋一转,“杨过夫妇的武功,你可曾学全?”
再度听到今日自己苦思许久未有答案的问题,绿萼顿时心中警觉:“父亲为何问这个?”
公孙止笑道:“为父只是想知道,你是否得到了他二人的真传,又学到了几分本领。”
绿萼摇头:“师父的武功博大精深,女儿资质有限,只学了些皮毛。”
公孙止追问:“那不知你都学了那些武功?”
绿萼愈发警觉起来:“父亲,女儿不能坏了江湖规矩,恕我不能相告。”
公孙止脸色一沉,但很快又恢复笑容:“是为父唐突了。”
“爹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