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提审郭铁。\我¢的,书^城′ \已\发?布.最!薪`漳\結¨”
“提审?多新鲜啊。”老金心想,他久闻沈心大名,知道这位大小姐不喜欢介入案子。
“卑职这就让人送小姐回刑房稍歇。”
“不,就在这里。”
二人此前商议过,刑房人多眼杂,不如直接在捕牢审问。
老金于是借出了自己的刑房。
等待的时候,沈心忽然眉梢一挑,醍醐灌顶般说了句:“我真是越想越气,反正已经罪证确凿,还费时费力审他作甚,直接斩立决得了!”
萧麦道:“不可。”
沈心问:“为何不可,以前不就数你杀得多,杀得痛快吗?”
萧麦摇头:“正义有时就像一口矿,挖得越多,争取得就越多。我个人的能力很有限,条件往往不允许我争取那么多,只能一刀了之。好不容易条件允许,我当然要将之连根拔起。”
说话间,漆黑的过道里传来哗啦啦的脚镣声。
郭铁押到。
再见到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强圉队掌旗,萧麦敏锐地察觉到,对方整个人的气场,与此前已迥乎不同。
“难不成中间发生了什么?”
萧麦忽然想到,高胜寒身为指挥,有随意出入大牢的权力,难不成已经跟郭铁交代了什么。\白¨马*书!院` \免!沸_岳+黩*
沈心的反应则稍微迟钝些,她望着跪在面前、五花大绑的郭铁,把双手往腰间一叉:“姓郭的,本小姐刚从你家出来。没想到啊,你一个小小的掌旗,居然贪了那么多钱!”
“小小的掌旗?”郭铁好似听到了什么很新奇的笑话,“也对,只有在大小姐眼里,掌旗才算是芝麻大小的官。可在我看来,金银珠宝,富贵荣华,还不是动动手指头就有的东西?”
沈心道:“君子爱财也得取之有道吧,你聚敛了那么大一笔,中间得做过多少恶事,害过多少人命!”
郭铁冷冷一笑:“谁都可以说我恶,但大小姐不行。”
沈心问:“我凭什么不行?”
郭铁道:“我为恶,起码是为了钱,大小姐为恶,纯凭爱好。你比我恶多了,哈哈!”
“混蛋!”
沈心立时恼得双目通红,直接从桌子上拿起一把凿子,朝着郭铁脸上就砸了下去。
忽然,一条手臂抵住了她的手腕,阻止了凿子的下落。
“萧麦?你拦我作甚!”沈心瞪大眼睛,不解地问道。+芯·丸*夲`鉮′戦* /芜.错·内~容+
萧麦道:“大小姐如此温柔,亲自动手岂不便宜了他?大记忆恢复术也是一门技艺,还是交给专业人士,比如说我。”
“本小姐管他记忆恢复不恢复,我就是要亲手揍他!”
沈心压根儿不懂审讯,真让郭铁一件事一件事地交代,只会让她心脑过载。
她现在就想打人。
萧麦则不同,他还是想审出一些真相的。
“大小姐有所不知,人对疼痛是有适应性的,一旦适应了轻微的疼痛,对更重的疼痛也就没那么畏惧了。只有一开始就施以无法承受的疼痛,才能直接击穿一个人的心理防线。”
“啥意思?”
“让我动手,我保证,会让他经受到,这世间无与伦比的痛苦。”
郭铁闻言大惊失色,紧接着气得三尸神暴跳,七窍内生烟,张嘴就问候祖宗十八代:“萧麦,我草泥马……”
沈心原本想要亲自动手,但莫名被那句“世间无与伦比的痛苦” 所吸引,下意识地把凿子递给了萧麦。
萧麦则左手拎着凿子,右手从桌子上拿起一根长长的针。因其长度近蛇,故取名“蟒针”。
他对准郭铁的下巴,一针捅上去,就把下颚和舌头穿在了一起。
舌头被束缚,郭铁当即再说不出一句话,而且因为针头抵住了上颚,致使他不得不张开嘴巴,以减轻痛楚。
萧麦看了看郭铁的牙口,笑道:“郭掌旗平日不怎么注重保护牙齿啊,明明春秋鼎盛,就养成了一副烂牙。俗话说得好,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之所以这么疼,实在是因为牙根儿里面的牙床太敏感了!”
说着,他拿起了锥子。
“待会儿,我先敲掉你一颗大牙,再用铁锥抵住牙床,使凿子往上用力一锤,铁锥扎进牙床深入骨髓。那滋味儿,嘶——想想都让人酸爽。”
萧麦介绍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