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麦听说这个消息后,第一个念头是——好闲啊。¨c*h*a`n/g~k`a¨n`s~h-u·.?c¨o,m,
事实上确实闲,江湖世界里的娱乐方式实在匮乏,若是有手机的话,来凑热闹的人起码少一半。
这么多人围在一块,尸棺老祖岂不是一巴掌就能误伤三十四个。
说起尸棺老祖,这两日,萧麦一直在对他进行严密监控。
老头儿不言不语,只是一味闲逛,熟悉荆湘的风土人情,城镇地貌,饿了就花几个铜板买炊饼吃,困了就胡乱找个廊檐下面睡大觉。
夏日的夜晚,蚊虫虽多,他却不甚在意。萧麦在监控中,愕然发现,一旦蚊虫落在他身上,就会瞬间被震死——哪怕他正在睡觉。
“这老魔的武功,居然高到这种地步。”
萧麦想看一下李疏狂的位置。
尸棺老祖在捕门留的有案底,剑仙没案底,或者说案底被封存了。没有案件,就没有犯人,所以辟邪之眼对李疏狂不生效——吗?
这难不倒萧麦,因为李疏狂曾承认过,两桩由他犯下的案子。
一是诛杀玉甲天魔,一是诛杀莫奈何。
“杀死玉甲天魔的凶手何在?”
视野迅速延伸,落在了数千里之外,茫茫大山脚下的一块坟墓上。
紧接着,视野疾速跳转,落在了一间离荆湘商会不远的一座客栈当中。^7^6′k·a.n·s^h_u_.¢c_o?m¢
一个身材修长,江湖短打装扮的中年人,正在跟客栈掌柜的讨价还价。
“这就是师父?哈哈,果然是‘略懂’易容术。”
萧麦虽然看不见,但音波探形加乾坤一气,还是大致能分辨出一个人的相貌。
李疏狂纵使经过伪装,也跟萧麦想象中的模样差不多。
“有一说一,挺帅的,正气凛然。”
“他选择住在商会附近,难道是觉得,尸棺老魔会直接来商会犯案?”
“要不我现在就去找他,告诉他尸棺老祖的位置?反正师父早就知道,我有卜问真凶所在位置的神通。”
“只是,一旦这么做的话,小苏和把酒会不会生疑?”
萧麦觉得大概会,官侠神通有可能暴露给小苏和把酒。
把酒可能不在意,小苏有点危险——主要是她背后的姚倩淑很危险。神通暴露给她,可能会招致些意想不到的后果。
“还是继续守株待兔吧。”
扪心自问,萧麦不喜欢在人前,过度暴露自己的神通,哪怕是早已知晓底细的师父。
“杀死玉甲天魔的人有两个,一个是师父,那另一个,一定就是剑神江雪樵。”
“剑圣归隐剑神逝,原来他埋骨于北疆雪山之下。+6\k.a!n?s¨h\u,._c¢o/m+”
萧麦感叹一番,忽然灵机一动,想起一桩旧案。
“对了,师父他说过,燕小七的师父凌女侠因他而死,但没提凶手抓到了没有。我帮忙看一下吧。”
辟邪之眼,再次牵引视觉疾速延伸,最后落在了熟悉的荒冢之上。
“啊?”
“凌女侠,死于剑神江雪樵之手?”
萧麦大吃一惊,紧接着生出一种强烈的预感。
短时间内,连续三次使用官侠天赋,双眼已经很是疲惫,但仍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第四次开启辟邪之眼。
“杀死剑神江雪樵的凶手——”
不出意料,视野再度落在了李疏狂身上。
“嚯——”萧麦长叹一声。
对江湖中人而言,杀死天蚕侠女的凶手仍然是一个谜。
也就是说,李疏狂从来没透露过完整的真相。
“师父最好的兄弟剑神江雪樵,杀死了他念念不忘的天蚕女侠凌飞凤;师父又杀了最好的兄弟江雪樵?这到底是怎么一段爱恨情仇啊。”
李疏狂对此事一直守口如瓶,想来是准备将之代入坟墓了。
“估计真相一定很狗血。”
萧麦并不是少年包拯那种性格,凡事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当下最关键的还是守株待兔。
不过要换一棵树。
萧麦的原计划是在望江楼设伏,但他没料到荆湘的百姓热情,会一下子聚集那么多人。
一旦发生意外,后果不堪设想。
监视尸棺老祖时,萧麦没办法练功时,于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