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的魔爪。
风晴被拦腰抱住。
“想跑?”
风晴又羞又怕。
“官人~饶命!”
……
第二天,天光微亮。
西门庆一人从小院走出来,向李飞羽家走去。
风晴几次想起床,感觉头晕乎乎,全身用不出半点力气。
一是因为两人折腾太久,风晴体力不支;二是中途两人又喝了一壶菊花酒,致佳人酒醉。
风晴只好卧床休息。
西门庆离开时,风晴以被盖面,心中惨呼,自己哪儿还有脸见飞羽小姐,这次岂不是要被几个小妹妹笑话死。
天色尚早,内外城城门刚开启不久,街上已经有很多人了。
往城里运送物资的,和往城外运送垃圾的,一来一往,行色匆匆。
汴梁城,最早醒来的就是这些人,而正是这些平时根本看不到的人,却在默默维持着这座全球最大城市的基本运转。
身上衣服用水泡过,穿在身上,内力四射,人形烘干机瞬间把衣服蒸干。
衣服干净清爽,体力精力充沛,心情满足愉悦。
西门庆走在繁忙又略显冷清的街道上,恨不能高歌一曲,以表达此刻兴奋满足的心情。
来到李飞羽住处,有一名女卫迎了出来。
这名女卫疑惑的看着西门庆,只感觉此刻的西门将军精神焕发,神采奕奕,说不出的精神。
女卫欲言又止,走到院中实在忍不住,开口问道:“西门将军,风晴姐呢?她怎么没来。”
西门庆嘿嘿得意一笑。
“你们风晴姐偶感风寒,全身无力,所以今日休息。”
“哼!西门将军好本事啊,只一晚,就让风晴姐偶感风寒,全身无力。”
西门庆闻声心虚的抬头。
二楼窗户打开,露出李飞羽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俏脸。
西门庆心虚的一笑,赶紧说道:“风晴姐确实病了,让我给飞羽请个假。”
“哼,还不赶紧给我滚上来,本小姐有话要对你这登徒子说。”
“遵命,我这就滚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