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解释道: “这件事很突然,导师知道我计划蚺城之行,让我帮忙搜集一些傩舞的影像和书面资料。”
“傩舞”时清辞看着谢朝真,轻轻问, “你之前在那边做非遗相关的项目吗”在听到谢朝真提“打铁花”时她就想问了,可那时候的注意力都落在谢朝真的学姐身上。
谢朝真点头: “对。”她观察着时清辞的神色,问她, “怎么了”
时清辞迟疑一会儿,说: “跟我想象得不太一样。”谢朝真的兴趣在文学,至于历史民俗,还不如她提得多。
谢朝真的视线在时清辞脸上停留几秒,从容说: “人都是会变的。”她以前向往时清辞,慢慢的,有一部分自我就成了时清辞的样子。
时清辞笑了一声,她跟以前也不像了。
谢朝真转移话题: “我找了几家民宿,你过来看看”
时清辞慢吞吞地挪开谢朝真的身边,她的视线在屏幕中的花花绿绿上停留一会儿,就又开始恍惚涣散。她不自觉地朝着谢朝真的方向靠,说了句无关的话; “昨晚看的”
谢朝真摇头: “今天早上。”她没失眠,只是醒得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