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仿佛在经历一场冒险。她怕谢朝真拒绝她,那样她会在头晕眼花中坠向无底的深渊。那种恐惧只持续片刻,从灾难的临头的惊恐里复苏的心变得无比轻快飞扬,尽管她不知道谢朝真是真心依赖她还是出于礼貌。
谢朝真转向王希文,咬字清晰:“我们住一起。”
王希文:“……”
“住一起”三个字过于暧昧,时清辞的心几乎要从胸腔中跳出。对上王希文困惑的视线,她尽可能地维持声线不变,补充说:“同个小区。”
谢朝真“嗯”了一声。
王希文的疑惑没有消失,可她露出了一抹轻快的笑容,朝着热心的老同学道:“就不用麻烦你了,这样皆大欢喜。”那热心人识趣地退场,王希文盯着时清辞、谢朝真两人看了又看,心中一直在嘀咕。
时清辞找到钥匙,她小声地问:“可以走吗?”
谢朝真点头:“可以。”
时清辞转身,没再看谢朝真。
喝了酒后的谢朝真眼睛仿佛春风下的湖泊,含情脉脉的。
以前谢朝真亲吻她或者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时,也会这样看着她。
旧日的温情里总是泛着心酸,但是一种宁静随之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