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谢朝真之间的事情很难用言语厘清,在忙碌的那段时间她没有空闲去胡思乱想,可偶尔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总是会想起少不更事的自己,想到当初的决绝和倔强造成的遗憾。在刚开始那些年,她觉得谢朝真太坏,有些让她难以喘息,又不是离了谁就不能生活了。可在恨过、怨过后,那些心绪在不知不觉中酿成了一种别样的情绪,好的、坏的,曾让她心旌动摇的,原来都能成为温柔。
当回忆构建成了她们的全部时,里头盛满了虚幻吧。
夏槐安又说:“白月光的确没那么容易放下。”
时清辞反驳道:“也不能这么说。”
死鸭子嘴硬,夏槐安心想。她问:“那你为什么还寡着?”
时清辞:“这有什么必然联系吗?你没有白月光不还是寡着吗?”
被攻击到的夏槐安很想穿过手机给时清辞来上那么一拳,她哼了一声说:“是谁在某次喝酒喝多了又哭又闹说再也不会爱人了?”
时清辞:“……”她依然振振有辞,“现在整个社会的年轻人都这样。”
夏槐安嗤了一声,不跟时清辞纠缠。她说:“想开点,H市这么大,有那么多的城区,远的就像是去邻市,可能就是最后一面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