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卫瑾韶不敢对她下杀手的缘故。
“司紘,我的耐心实在有限。”卫瑾韶今天实在心情不爽,她向来不喜欢看似被安排好的人生。所以她不听风清的跑到了燕国,所以她对景晨没去蒙山沉默不语。
做人这些年,她已经被束缚了这么许久。
原以为这是自己的命,但司渂却说,这一切都是司紘的计策。
大家都是五凤,同为王族。凭什么,要你来安排我的人生?!
卫瑾韶的怒气升腾,她不管景晨的眼神如何。也不在乎司紘现在为什么想死,她只知道,司紘想死,她偏不能让她如愿。
于是,她在司紘的周遭布下了重重法咒。众多的法咒似是神环一般,将司紘贯通、包裹,随着司紘的神力不断泄出,更是渐渐缩小。
最终,神环彻底将司紘困住。
景晨晓得,卫瑾韶的法咒能够将司紘困住一时,却无法一直困住她,想了想,自己落到了司紘的跟前。手直接搭在了司紘的肩头,道:“天道已经赐福,我等也已返祖。这事难道不是已经结束了吗?你为什么一定要死?”
说话间,景晨已经将体内过分精纯的火渡给了面前的司紘。
司紘本就是赤金色的凤凰,对火元素有种天生的好感。更不要说景晨体内的火焰,乃是太阳之火。亏空许多的神力,已经让她的身体内部空空荡荡,眼下,景晨的火焰甫一进来,体内的血脉争先恐后地涌了上来。
这股感觉舒服得司紘根本说不出来话。
见到如此反应,景晨回首给了卫瑾韶一个眼神。
“都说了,有话好好说,咱们一起解决。天地初生就咱们六个,现在还是咱们六个,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呢?”景晨笑着,眼中却没有半点放松,“不就是天雷吗?我们四个刚才都被天雷劈了,也没死啊。反正你也是求死,要真的引来了天雷,那把你劈死不正合适吗?还是你担心温予,你放心,瑾韶一定说到做到,你要是真的死了,温予和她的血脉,也绝对活不到明天。”
在景晨说话时,卫瑾韶已经将司紘布置好的阵法,破坏得干干净净。甚至,还抽空从自己的记忆中找到了一个新的术法,替换了上去。
霎时间,原本巍峨的苍云滇大殿消失不见,转而是一片苍白虚无的空间。
在场的所有人,哪怕是昏睡过去的温予和温妗也都在其中。
这个术法不同于辛笃的幻境,而是一个全新的地方。这里超脱于当时存在的所有地方,无法与外界产生任何的联系,也无法被外界窥得任何的消息。就是天道,也无法从其中得知她们做了任何的事情。
“领域。”汲隠看了看四周的虚无,说道。
司紘见到领域已经展现,她眉头挑了一下,本还在挣扎的动作直接收了起来,转而笑着看向景晨,又道:“再给我点火,暖和。”
你这放松起来,也过于放松了。
景晨无奈,又是一道火送入了司紘的体内。
“阿瑾啊,你这领域也太光秃秃了。我给你加上一道幻术呢?会不会被天道发现啊?”辛笃左瞧瞧右看看,发觉这里当真只有一片虚无,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别的,她问道。
领悟领域之力都是刚才的事情,她哪里还来得及布置。卫瑾韶摇头轻笑,对辛笃说道:“你要布置就布吧,应当不妨事。”
得到首肯,辛笃当下就高兴起来。她想了想,抬手就给大家布置了一个富丽堂皇的宫殿出来。
可是,这宫殿怎么看着那么眼熟呢?
摸着身边飘扬的青色帷幔,景晨失笑,回首看向辛笃,问道:“你这怎得把瑾韶的寝殿布置过来了?换一个。”
这里居然是卫瑾韶的寝殿吗?
辛笃那时候无聊,曾去看过几次幼时的卫瑾韶。好几次都看到她趴在桌上睡着,而青色的帷幔,随着外面的细风,一点点拂过她的脸颊。
原以为是书房来着,没想到居然是寝殿。
虽然在场的都是女子,可是莫名暴露人家寝殿模样,也是不好。反手,辛笃将这幅场景收了,转而将自己最为熟悉的场景布置了上去。
司马府。
几人现在已经站在了司马府的前厅,面前正是还没有引入活水的大坑。
“这大坑是怎么回事?”汲隠是没有去过景晨在燕京的府邸的,她看着面前的大坑,疑问出声。
卫瑾韶好笑地瞧了眼景晨,回道:“问筝不善园林山水,这大坑是打算引入活水的,她打算在正厅前方做一个湖来。”
“正厅前方怎能放个湖?”一直自以为自己没权利掺和进这些王族事务中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