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景晨就仿佛无事一般,径自进了家庙,甚至还关上了门。
见此,段毓桓拂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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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庙自是景氏祖庙,父兄的牌位比不得他人靠中,走到一旁,她撩起冠服的衣摆,双膝跪倒在父兄的牌位面前。
虽是跪着,她的身子依旧挺直,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