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师父,我皮糙肉厚,一点事都没有,真的。”
生怕师父不信,她还捶了两下胸膛,想证明自己非常强壮,还能打,结果不小心捶到受伤的地方,顿时?疼得?呲牙咧嘴,冷汗直冒。
头?顶传来一阵低笑,廖姑扬起自己惨兮兮的脸。
虞归晚难得?温和的摸了下她的发?顶,道?:“幼儿?说你伤得?很重,你能撑到现在已经不容易,别?逞强,我让人送你回后方,你和幼儿?在那等我。”
廖姑却摇头?,不情愿道?:“我不走,师父,我要亲手抓纳措,我要报仇,我不能给?师父丢脸。师父让我留在县城保护幼儿?姐,我没做好?,让幼儿?姐被东辽细作带走了,还受了伤,我对不起师父,也对不起幼儿?姐,你们对我这么好?,可我……”
她十分自责,小脑袋瓜垂到了胸口,声音也小了。
被关了这些?日?,吃住还不如东辽人养的牛羊,廖姑的身体已经到极限,没有倒下不过是靠不肯服输的那口气撑着。
没见着虞归晚还好?,见着了就再也忍不得身上的疼,几次想要下马都无力,唇色也渐渐发?白,软软靠在虞归晚怀里,被拔了两片指甲的手紧紧揪住虞归晚的衣角。
虞归晚看着满身伤的小徒弟,冷硬的心再度被击穿一个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