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闷了口:
“少主去意已决,等家族这边的事情全部解决应该就会离开,到时候咱俩可就成无主之臣了。”
“这有啥,咱俩一文一武,靠着老大在家族的余威谁敢不给三分薄面。”夜叉开了一罐新酒与他碰杯,倒是没有多少感伤:
“实在混不下去的话,咱们还能直接跑去投奔老大。”
“少主和樱在外边过二人世界,咱俩跑去当70W的大灯泡,你自己想想这合适么?”乌鸦嫌弃地白他一眼。
“到时的事儿到时再说,我夜叉未必不能当黑道话事人。”
“呵呵。”
“行了,苦着个脸给谁看,你不是总盼着樱和老大走到一起么,现在他俩决定双宿双飞你还不舍起来了是吧。”夜叉大力拍着乌鸦的肩膀,想让他支棱起来。
“放屁,谁说我在愁这个。”
“那你愁哪个?”
“我……我在愁少主弟弟和绘梨衣小姐的事儿。”乌鸦找到了借口,“少主弟弟不好说,但绘梨衣小姐大概率会被路明非拐跑。
以少主那个妹控的性子,能放得下心?不得一天三次电话,半个月飞一次中国啊?”
“那是你该管的事吗你就瞎琢磨?”夜叉一把抢过易拉罐怼在乌鸦嘴上,咕咚咕咚劝酒:
“主君的家务事咱们这些当臣子的少掺和。”
现在局面可复杂,连消失已久的太上皇都出来了,这要是意见不合四个皇打起来,那不得把蛇岐八家和上去劝架的打得东一块西一块?
与此同时,玉藻前俱乐部,昂热和上杉越坐在包厢内,一边品酒一边欣赏着犬山贺干女儿们载歌载舞的身姿。
只是后者明显有心事,注意力完全不在少女们明媚动人的曲线上,时而皱眉时而叹气。
昂热沉得住气,半点不好奇他在唉声叹气些什么。
很快上杉越就忍不住了,主动求援:
“昂热,明天我就和稚女绘梨衣见面了,见面礼要准备什么,价值十二亿美元的地契够不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