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这个人之后，贵族们才惊醒过来，他们开始效仿那位，去掠夺神灵在战争中落下的神性。

贵族们的强大，便是自此开始。

“我们这次到来帝国北境，就是为了杀死那些亵渎我主的开拓者，我们将直接受到教皇的命令，因此，大主教阁下也无法命令我们。”

“我主的荣光一定会照亮这片黑暗之境。”

艾德里安娜忍不住说道：

“这片土地上的人终将成为我主的信徒，你们……只能杀死那些光明开拓者。”

这一次，已经渐渐消散的身影却是没有回答，而是虔诚地呼唤道：

“我们行走黑暗，我们侍奉晨曦。”

“当晨曦的光辉驱散黑暗之前，我们在黑暗中供应主的荣光。”

他的话已经说的很清楚，这次行动，不受面前的大主教控制。

“等等，有个人你们不能动。”

艾德里安娜大喊道，她不希望莱恩男爵死在这些人的手上。

……

“长老曾怀疑，艾德里安娜大主教的信仰是否依旧虔诚，来到北境之后，她很长时间都没有传回顺利的消息。”

“帝国是教廷的敌人，我主的荣光，不容任何的亵渎。”

“在接到教皇命令的同时，长老曾让我们试探，大主教的信仰是否有更改。”

“她提到了那位男爵……”

“那么……去找到那位男爵。”

“看看他是白天鹅还是黑天鹅。”

密林的阴影中，传来仿佛恶魔的低语。

“我们侍奉晨曦。”

“我们行走黑暗。”

“我们在永夜和黎明的湖泊中游荡。”

“终有一日，我们会在晨曦中成为进入天国的白天鹅。”

“赞美我主。”

密林之中，光芒似乎都黯淡了许多，有野兔恍惚抬起头来，下一刻在树荫的晃动中头颅滚落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