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怎么猜出来的?我现在和以前长得完全不一样。”
“四方堂一说,你私下里接触过他。”这话是诸伏高明说的。
君度看向诸伏高明,表情很冷淡,“只凭这点?”
“你对朗姆和组织,有着极大的仇恨,你之前说想要组织,其实你想要的只是组织的灭亡。”琴酒淡淡说道,又看了眼被打碎的玉牌,这就是证据。
爱与恨,是人类能坚持下来的第一驱动力。
君度没说话,他的确恨朗姆,当初就是朗姆带队去他们四方家灭口的。
“当初在法国杀死石村太郎,那是你露出的第一个破绽。”琴酒继续说道:“不过当时我不知道你是朗姆的人,梅克多又死了,死无对证,我便将那件事情暂时按下不表。”
“真是对不住了,但那也只能说明我是朗姆的人。”
“但你联合轩尼诗将高明打昏带走,还差点害死他。”琴酒此刻已经完全想通了。
他的行踪虽说不完全保密,但轩尼诗也不是想知道就能知道的,只是其中若有君度作为内应,一切就都合理了。
“你举报朗姆的仓库,看似是在为朗姆办事,实际上也是在挑拨我们的关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之前我两次遭遇刺杀,都是你做的吧?”琴酒死死盯着君度的眼睛,语气十分笃定:“朗姆是组织的二把手,你卧薪尝胆多年,意识到我才是扳倒他的关键,所以才一次又一次挑拨我和他的关系,甚至劝我对他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