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瞪大眼眸,拼命想要发出声音,可任凭她如何努力,就是发不出任何声音。′j_c·w~x.c,.!c+o-m.
金雀盯着她惊恐的样子,嘴角一抹冷意。
“秋雨,你我认识一场,没想到今日竟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不过你放心,不会太痛苦的!”
秋雨惊恐的一个劲往后退,她想要逃。
可是却被背后的银雀一把推在后背上。
银雀面色冷厉,“别怪我们狠心,怪只怪,你不跟跟着张皇后为非作歹。”
说罢,她一把将秋雨推入了荷花池中,任凭秋雨如何挣扎,姐妹二人都只是冷眼看着,直到秋雨渐渐沉入了荷花池中,二人才微微吐出一口气。
金雀抬手,手指中间夹着一根银针。
她目光紧紧盯着银针。
银雀低声道,“她根本不知道方才你在她脖子上扎了一针,而针上有让人瞬间失声的药粉,所以她想呼救的时候,才会发不出任何声音。”
金雀没说话,只是掏出一个银针袋子,将银针放回去。
“走,回去复命!”
二人急匆匆离开了荷花池,走之前还不忘仔细检查了一遍,有没有留下什么不该留下的东西?亦或者,有没有被别人看到,确认一切安全后,她们二人才离开。
慈宁宫里,吴太妃捏着玄铁令,满脸感激紧握着太后的手。
“姐姐……多谢你支持澈儿!”
太后也用力捏了捏吴太妃的手,她们认识这么多年,其实有些话根本不需要细说了,彼此都懂。
她把玄铁令交给王太医的时候,就表明了她的态度跟立场。
“澈儿……你过来……”
老太后望向战澈。
战澈上前,弓着身子,太后紧紧握着他的手道。
“其实……当年你父皇看上的并不是你皇兄,而是你……”
“你父皇看出来你是个有能力的人,虽然那时候你才三岁,却能做到恪守本分,能做到每日按时习武,学习治国之道,对兄长们又很恭敬谦卑。”
“这样的人品,才是帝王之姿啊!”
太后微微叹息一声,“哀家其实心里知道,你要比你兄长优秀的多。”
“太后,不是的,其实皇兄他……”战澈想说点什么。
可太后却摇了摇头。
“你不必多说,我知道你想安慰我……”
“你是个好孩子,这些年,你东征西战为南朝开疆拓土,又忠心耿耿保护着整个皇城的安全,保护着你皇兄能稳稳当当坐稳皇位,这些事情哀家都看在眼里头。”
“虽然哀家不想承认,可是……你的确比你皇兄更加适合当一个君王!”
“如今,你皇兄驾崩了……”
太后眼眶一红,眼泪一下子滚落下来。-d~i?n\g~x¨s,w?.·c_o′m`
她心里头也很难受,儿子驾崩了,可她这个母亲却不能去送……
吴太妃赶紧掏出帕子为她擦拭眼泪,“姐姐,你要保重身体啊!”
太后微微点了点头,继续跟战澈说。
“你侄子们都不争气,我虽然老了,却不糊涂,能看透他们。”
“他们若是上位了,咱们南朝迟早覆灭……”
“我知道你是个重情亲的孩子……只求……只求有一日,若真是发生了骨肉相残之事,还请你……请你给他们一条活路……”
这话,让战澈心头也一阵闷闷的感觉。
沈轻心中也感触良多。
这便是帝王家,极致的豪华,极致的权利,却也有世上最残忍的亲戚关系。
老太后继续说道,“当年先皇登基,便是踏着他的手足的尸骨上位的,你皇兄上位,依旧如此,哀家如今只盼着……你登上帝位的那一天,炎儿,肃儿,凌儿他们都还活着!”
“澈儿,可以吗?”
太后满怀期待紧紧盯着战澈。
战澈眉心一点点下沉。
他喉结耸动着,“我……”
“太后,您放心!”沈轻伸手握住了太后的手。
她一字一句说着,“王爷不会对血脉至亲主动动手,若他们心中有王爷这个亲人,不对王爷下死手,王爷也不会对他们下死手……”
她的话很委婉。
将来战炎他们兄弟三人能不能活,取决于他们三个会不会先杀战澈。
若他们不顾血脉亲情要杀了战澈,那战澈只能算是回击……
太后听着这些话,其实也心知肚明。
她知道沈轻是个聪明孩子。
也知道沈轻说的是什么意思。
“好……就如你所言!”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