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将来做什么事,都要有一个健康的好身体才能走得更远,做得更好。”
一番开场白后,蔡教授话锋一转,看似随意地问道:“陈平,你大学学的什么专业?”“土木工程。”陈平坦然回答,语气中听不出丝毫得意或失落。蔡教授闻言,轻轻“哦”了一声,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缓缓说道:“土木工程啊……嗯,这个专业,在过去几十年,那可真是个热门的好行业。国家大兴基建,到处都在修路、盖楼、建桥,许多人都靠着这个行业赚了大钱,甚至实现了阶层的跨越,改变了自已和家族的命运。”他顿了顿,话锋微沉,“但是呢,时移世易。如今,各地的主要基建项目大多已经完工,几座超大型的中心城也基本修建完毕,经济形势不比从前,上面也不愿意再像以前那样大规模地投钱继续搞基建工程了。所以啊,现在的土木工程,就业形势确实不容乐观。”陈平闻言,只是轻笑一声,语气带着几分自嘲,又似乎有几分洒脱:“所以,我也就光荣地加入了‘毕业即失业’的大军嘛。”“中心城?”陈平心中一动,捕捉到了一个新的词汇。这个词在他来到这个世界后,似乎还是第一次听到。蔡教授似乎并没有立刻回答他的疑问,而是话锋又一转,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对陈平说道:“说起来,我的公司和研究室最近正在研究一项非常精密的技术,一旦研究成功,前景不可限量,到时候我们就能搬回中心城了。”他看着陈平,目光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审视,“小陈啊,看你这身板挺结实的,要不要考虑来我的公司当个安保?一个月工资五千块,给你缴纳五险一金,周末还能双休,待遇在安川市来说,算是相当不错了。”安保?陈平心中冷笑一声。说得好听,不就是保安吗?学的是土木工程,就算找不到对口的设计院工作,想进个小公司当个绘图员或者施工员助理,也并非完全没有门路。蔡教授这个提议,明摆着就是觉得他学的专业没用了,看在陈清清的面子上,施舍一个“看大门”的工作给他。这顿时让一旁的陈清清眼神微变,她放在桌子底下的两只手不由自主地紧紧攥在了一起,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她能感觉到蔡教授话语中的轻视。堂堂一个大学生,读了四年出来居然去当保安,这让她觉得有些无地自容,更像是一种羞辱。她知道,蔡教授这是没看上她哥哥,所谓的“安保”工作,不过是看在她这个本硕博连读、颇受器重的学生份上,勉强给出的一个“人情”。一个月五千块,在人均月薪只有一千八左右的安川市,确实不低,但这份工作背后的含义,却让她如芒在背。陈平将妹妹的反应看在眼里,心中微暖,知道她是在为自已不平。但他本人对此却毫不在意。区区一个保安的职位,他怎么可能放在眼里?既然对方没看上他,这场无形的“面试”已然失败,他陈平还不至于厚着脸皮上赶着去做这份“安保”工作,自寻欺辱。他没有直接回应蔡教授的提议,而是将话题拉了回去,饶有兴致地问道:“蔡教授,您刚才提到的‘中心城’,是什么地方?我好像从来没有听说过。”蔡教授见陈平避而不谈工作的事情,反而对“中心城”产生了兴趣,不禁微微有些意外,但还是推了推眼镜,耐心解释道:“中心城啊……那可不是一般的地方。简单来说,它是集合了我们一省,乃至数省之力,汇聚了世界顶尖的科技和资源建造起来的超大型都市,是我们这个时代文明和权力的中心。”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向往和自豪:“寻常人,甚至都没有资格知道中心城的具体位置和存在,更别说进入中心城生活了。给你一个很直观的感受吧,就拿我们现在所在的安川市来说,城区里的大部分人,一辈子都只能蜗居在那些老破小的房子里,做着最辛苦的体力活,或者是收入微薄的销售工作,为了生计奔波劳碌,人均寿命也就五六十岁。”“但是在中心城,情况就完全不同了。”蔡教授的声音提高了些许,带着一种描绘理想国的憧憬,“那里的人,几乎全部都是从事高薪工作的科研人员、高级管理人员或者是各行各业的精英。每个人都能住上带庭院的别墅,享受最顶尖的医疗资源和教育资源。而且,中心城的人均寿命,据说可以达到一百二十岁!毫不夸张地说,中心城内的人,才是真正的精英阶层,是站在我们这个社会金字塔尖的存在。”陈平静静地听着,脸上神情平静,看不出丝毫波动,仿佛只是在听一个与已无关的故事。他心中却是波澜起伏:“原来如此。这个神武界,竟然如此割裂。超凡武者隐匿不出,下层民众则生活得如此贫苦,与我所知的东域修仙界何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