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走,只能活在他们光环下面了,哪怕另辟蹊径,其他方面也实在达不到他们的高度啊”
闻言陈宣心头一动,貌似那天针对高景明的背后之人就有一个姓魏的,被称作魏少,不会就是此人了吧?于是好奇问:“有那么厉害,少爷能说说吗?”
“有什么不能说的,不过我这两天了解到的也不多”
高景明点点头道,接着想了想继续说:“这个魏子颜啊,乃我们景国魏家年轻一辈的杰出代表之一了,魏家阿宣你知道的吧,六七百年的世家了,扎根我们景国浩洲,历经三朝而不倒,门生古旧遍布各方,就连周边各国都有不小的影响力,如今我们景国朝堂上,魏家的话语权极大,也就另外两三家能够分庭抗礼了,很多时候陛下要推出什么国策都得询问他们几家的意见呢,否则根本行不通,额,跑题了……”
“再说那魏子颜,年仅二十,书画乃是一绝,人也风流倜傥,或许是世家传承原因吧,有着诸多近乎失传的书画技艺,很多人都以能收藏到他的墨宝为荣,就连宫中都曾传出想要求购他墨宝的传闻,不知是真是假,反正在书院,也就那宁桂亮能和他比肩了,但他俩似乎不太对付,因为宁桂亮是寒门出身,而那魏子颜,毕竟是世家子弟,天生不是一路人”
听他说完,陈宣心头若有所思,这差不多就对上号了啊,世家子弟魏子颜,玉山先生是个有想法的,这些年来偶尔听他的言辞,分明就和世家的一些思想相冲,对方会不会是知道了高景明是玉山先生的徒弟,从而针对呢?如果猜测是真的,这个人就得注意点了,书院公认的大才子,景国年轻一代的八杰之一,世家子弟,难怪能把张傲那种本就有些身份的人当鹰犬驱使,他若全力针对高景明,除却武力方面,很是难以抵挡啊,毕竟影响力摆在那里。
但他若是因为玉山先生之故针对高景明的话,那么其他两个呢?
暂时不去纠结那么多,回到之前的话题,陈宣无奈道:“既然诗词不行,书画也就勉强拿得出手,那少爷难道打算考虑一下手工方面?”
“手工方面很难出彩啊,虽说我修炼了武道,自问还算手巧,但这方面比之诗词书画就差远了,而且书院禁止攀比,断了用名贵材料打造贺礼的念想,总不能弄个木头疙瘩给陛下祝寿吧”,高景明有气无力道。
想了想,陈宣道:“诗词就算了,少爷和我都不擅长,手工也不做考虑,毕竟听上去就有点女孩子的小家子气,如此一来,看来只能在书画方面打打注意了”
“说的也是,这方面我还稍微拿得出手,咱也不去跟魏子颜那种大才子比,同窗之间不垫底就满足了,还是阿宣懂我”,高景明深以为然道。
陈宣心说那可不一定,咱虽然比不上卧龙凤雏,但投机取巧的把戏还是会一些的,大概能顶半个臭皮匠吧?
于是笑了笑道:“那少爷确定了,就以书画方面出一份祝寿作品?”
“嗯,和阿宣说这么多,我思路也清晰了,就这方面吧,只是一时之间想不到来一副什么样的作品”,高景明有些挠头。
吃得差不多了,陈宣提议道:“这样,少爷,我们去书房商量一下,总能想到好点子的”
“嗯,走吧,继续商量商量,阿宣你可得给我好好出出主意啊”
两人来到书房,高景明又纠结道:“阿宣,不管是书法也好,还是画画,我这点本事都很难让人眼前一亮啊,你有什么好的提议吗?”
故作沉吟,其实陈宣已经给他想好主意了,道:“少爷,我倒是有点不成熟的想法,你要不要听听?”
“哦?阿宣计将安出?说来听听”,高景明顿时来了兴趣。
还计将安出呢,又不是行军打仗,估计对他来讲也差不多了吧,给陛下祝寿,虽然有自知之明,可万一有那么点可能,他何尝不想出彩抢眼呢。
陈宣小声道:“既然少爷觉得自己不管是书法还是画画都很难让人眼前一亮,不如两相结合怎么样?”
仔细一琢磨,高景明没有什么头绪,道:“阿宣细说”
“少爷,不如你作一副松鹤延年万寿图给陛下当贺礼怎么样?”
“再详细一点”,高景明隐隐有头绪了,心头莫名激动,搞不好他要出名了。
陈宣又道:“具体嘛,少爷你以寿字为墨,通过浓淡变化,色彩变化,书一副松鹤延年万寿图,这幅图全部都以寿字来作,不同书法的寿字,不同国家的寿字,咱们努努力,凑个千八百个不同的寿字应该是没问题的,成品不需要多好,但这个噱头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