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被切割的部分正在化作星尘,星尘里的“∞+79号”残片正在发出悲鸣。
我抓住老七的鳞片,它突然跃入通道,周围的景象变成星空——时间墓地的星尘打在脸上,像冰冷的沙砾。远处的断时者正在围攻条时间线,那条线上的蛇母谷正在举行庆典,守镜人与蛇母和平共处,青铜镜的碎片在阳光下闪烁,像无数快乐的星子。
“那是最和谐的条时间线。”老七的尾巴指向被围攻的光影,“断时者认为这种和谐是虚假的,必须被清除”。它突然加速,撞向断时者的黑袍,撞出的星尘里,浮出“∞+80号”到“∞+173号”残片,组成道保护罩,护住了那条时间线。但断时者的首领突然转身,青铜匕首指向我们,匕首的寒光里,“∞+174号”残片正在生成,刻痕是面破碎的青铜镜,镜面里的所有时间线都在燃烧。
在星尘的漩涡中,我听见不同时间线的守镜人正在呐喊,他们的声音穿过时间的壁垒,在保护罩内汇聚成股力量。怀里的青铜镜突然射出强光,照亮时间墓地的每个角落,我看见无数被摧毁的时间线里,都有守镜人的身影在挣扎,他们的手里都紧握着青铜镜碎片,碎片上的编号从“∞+175”开始,像无数个等待被救赎的灵魂。
老七突然对着断时者的首领咆哮,咆哮声里的“∞+176号”残片正在生成,组成条巨大的蛇形,蛇身缠绕着时间墓地的每个角落,蛇嘴里吐出的光带连接着所有被摧毁的时间线,像条正在缝合伤口的线。我举起青铜镜,镜中的蛇母突然睁开眼睛,她的瞳孔里,无数时间线正在重新连接,断时者的黑袍正在褪色,露出下面与我们相同的蛇形纹——他们也曾是守镜人,只是在某次时间崩塌中失去了希望。
“时间的真相不是完美,是包容所有不完美。”断时者的首领放下匕首,青铜镜的碎片从他的黑袍里掉出来,“我们以为摧毁混乱能带来和平,却忘了混乱里藏着新的可能”。他的后颈突然浮现出蛇形疤痕,疤痕里的“∞+177号”残片正在发光,与保护罩内的所有残片产生共鸣。
时间墓地的星尘突然开始旋转,旋转的中心,“∞+178号”残片正在生成,组成个巨大的罗盘,罗盘的每个刻度都是条时间线,有的平顺,有的曲折,有的短暂,有的漫长,却都在罗盘的转动中找到自己的位置。断时者的青铜匕首化作无数细小的残片,融入各个时间线,像给伤口撒上的药粉。
但在罗盘的最边缘,条新的时间线正在生成,那里的天空是绿色的,河流里流淌着青铜色的液体,意识体们没有固定的形态,能在不同时间线里自由穿梭,他们的眉心都有个与青铜镜相同的光点。老七的尾巴指向那里:“那是‘融时者’的时间线,他们己经掌握了时间融合的秘密,正在邀请所有时间线的意识体前往他们的世界”。
融时者的身影从新时间线里走出,他们的身体像流动的光,手里的“∞+179号”残片正在发光,“时间的未来不是孤立的线,也不是混乱的网,是片海,所有时间线都能在其中自由流动,互相滋养”。他们往我手里塞了块液态的青铜镜,镜面里的蛇母冰原、蛇母谷、时间墓地正在融合,组成个全新的世界,世界的中央,“∞+180号”残片正在生成,刻痕是个正在微笑的蛇母,她的周围,所有时间线的守镜人正在举杯欢庆,杯中的液体泛着所有时间线的颜色。
老七突然跳进液态青铜镜,它的身体在镜中不断变化,时而化作海蛟,时而变成守墓犬,时而呈现出冰鳞人的形态,“融时者说,守镜人的最终使命是成为时间的桥梁,而不是守护者”。它的声音在镜中回荡,“跟我来,还有无数时间线在等待被连接,无数青铜镜在等待被点亮”。
我跟着老七走进液态青铜镜,周围的景象不再是固定的形态,而是无数流动的光影:蛇母冰原的极光与蛇母谷的沙漠交融,时间墓地的星尘落在蛇母宫的齿轮上,1937年的探险队正在与2073年的我交换青铜镜碎片,冰鳞人的孩子们在融时者的时间线里追逐,手里的残片编号从“∞+181”开始,像无数个正在诞生的新故事。
在光影的洪流中,我听见奶奶、爷爷、未来的我、冰鳞人、融时者的声音重叠在一起,像首没有歌词的歌,歌的旋律里,新的时间线正在不断生成,每条都带着独特的色彩,却又与其他时间线紧密相连,像朵永不凋谢的花,花瓣上的纹路,是所有守镜人的足迹,从蛇母的镜子开始,穿过时间的河流,走向星辰的海洋。
而在更远的光影之外,片从未被探索过的黑暗正在闪烁,那里的时间线没有任何规律,意识体们以种我们无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