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现代物理学家的藏数术。”我往碎片上呵了口气,“他们用增位的方法记录突破认知的咒语,光速多的数字,其实是‘探’字的数字密码!”碎片接触青铜残片的瞬间,突然在迷雾里烫出条通路,通路的地面上,嵌着些粒子对撞机的残骸,残骸的显示屏上,标着“六百一十西”的碎片正在闪烁,形状与希格斯玻色子的衰变曲线完全相同——是“宙镜”,镜根的宇宙认知形态。
宙镜接触青铜残片的瞬间,突然发出“嗡”的轻响,在我们的意识里映出所有物理探索的画面:牛顿正在苹果树下往镜根里嵌万有引力公式,嵌到第七十三项时,突然被公式里的“力”字缠住;爱因斯坦正在专利局往草稿里塞碎片,塞到第七十三片时,突然对着窗外微笑;霍金正在轮椅上往黑洞里注理论,注到第七十三条时,突然对着星空鞠躬……最后帧画面里,有个穿白大褂的守阵人正在往块空白的黑板上写公式,写到第七十三行时,突然化作粒子,融入希格斯场里。
“他们在演示‘格物’的方法。”赵砚往残骸里撒了把糯米,“所有物理探索的终极理论,其实都是对抗镜根的宇宙法则!”但画面突然扭曲,扭曲的纹路里,宙镜正在往所有物理常数里传输信息,传输的内容是组公式:“73=138-65”——分别对应守阵人编号、宇宙年龄(亿年)、己探索百分比。
离三百六十五只剩最后七十块碎片时,认知迷雾突然剧烈翻涌,翻涌的浪涛里,碎片正在以每秒一块的速度增加,从“六百一十西”往“六百一十五”跳,像在倒计时。赵砚往迷雾里扔了块青铜残片,“用‘探’的执念对抗‘限’的禁锢!”残片接触碎片的瞬间,突然爆发出刺眼的金光,金光里的所有物理常数都开始活跃,活跃的“力”正在往宙镜的方向撞,撞到第七十三次时,突然停住,宙镜上的数字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
但认知收缩的速度更快,快到能看见金光里的常数正在固化,固化的碎片数字己经跳到了“六百一十六”,形状与所有未被发现的物理法则完全相同——镜根正在用未知的迷雾解构所有己知。胖子突然指着迷雾深处,“吴爷,你看那是什么!”
迷雾的中心,有个穿实验室白大褂的人影正在往“探”字里塞什么东西,塞进的位置,正好是青铜残片缺口的形状——是块带着脑电波的芯片,芯片的电路与第七十三块碎片的纹路完全相同。“是杨振宁的手稿!”我往金光里看,“他当年用规范场论暂时锁住过镜根的认知收缩!”
芯片接触青铜残片的瞬间,突然发出“轰隆”的震响,震得认知迷雾往两侧退,退过的地方,所有的碎片都在发光,光里的守阵人影子正在往“探”字里钻,钻到第七十三人时,“探”字突然爆发出红光,红光里的数字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从“六百一十六”往“六百一十五”退,像是在拓展认知的边界。
“还差最后六十块!”赵砚往红光里塞了块青铜残片,“让‘知’与‘未知’的辩证形成循环,就能彻底抵消认知禁锢!”但减少的速度越来越慢,慢到能看见红光里的镜根正在重组,重组的碎片数字己经跳到了“六百一十七”,形状与所有未被探索的宇宙区域完全相同——镜根想成为笼罩所有认知的迷雾。
宇宙本源的方向突然传来声巨响,巨响里的“宇”字正在发光,光里的碎片数字正在以每秒十块的速度减少,从“六百一十七”往“六百”退,像场涤荡认知迷雾的宇宙洪流。我往“宇”字里看,那里的每个笔画都在化作守阵人,从牛顿的三棱镜到霍金的轮椅,从粒子对撞机到詹姆斯·韦伯望远镜,每个守阵人的手里,都举着块标着“六百一十八”的碎片,形状与他们探索的物理现象完全相同,像串解开宇宙奥秘的钥匙。
离三百六十五只剩最后五十块碎片时,我往所有未探索的宇宙区域看,那里的虚空中,有无数个新的碎片正在形成,标着“六百一十九”“六百二十”……形状与所有待解的物理谜题完全相同,像片等待被探索的认知处女地。青铜残片的金光里,有个穿白大褂的守阵人正在往那些碎片里嵌青铜残片,嵌到第七十三块时,突然转身,往我们的方向挥手,他的工作证上,嵌着块新的碎片,标着“六百二十一”,形状与他刚设计的量子计算机完全相同——计算机的屏幕上,正在模拟宇宙大爆炸的第73万亿分之一秒,爆炸的余晖里,画着个正在微笑的铜镜。
“是未来的物理学家。”赵砚的声音有些激动,“他在用量子计算对抗认知极限!”他突然往我的意识里塞了个公式,公式的形状与第七十三块碎片完全相同,“这是用所有物理常数的组合做的,能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