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正好能放进青鳞背鳍上的半块马骨。
马骨刚嵌进去,青石板就发出“咔嗒”的声响,下面的暗格弹出个木盒,里面装着个青铜马哨,哨身的纹路是十二地支令的马形,哨口的材质是玄沧的龙鳞,吹响时,远处的草原突然传来马嘶,雪地里的积雪开始震动——是地脉灵宠在回应。白灵拿起马哨往草原深处晃了晃,匹长翅膀的白马突然从雪雾里奔出来,马鬃上缠着红布,布上的纹路是五灵守护阵,显然是在等我们。
“看来得用哨子控制它。”白灵将马哨系在腰间,白马突然屈膝跪地,翅膀上的鳞片与哨子产生共鸣,在雪地里映出“未”字令的位置,就在南疆的竹海里,旁边画着只长角的羊,羊嘴里叼着半片铜钥匙——与我们手里的半片正好成对。“白衣姐姐说,三百年后的‘未’字令主人正在竹海找钥匙,他们的羊宠能在竹节里呼吸,是竹灵用露水喂大的。”
祭坛的西周突然冒出青黑色的雾气,是轮回枢纽的煞气顺着隐脉钻出来了!我往雾里撒了把灭煞粉,粉末遇雾燃起金色的火焰,煞气发出痛苦的嘶鸣,在火焰里扭曲成马的形状,显然是在模仿灵宠的灵力。镇魂镜的金光往煞气上照,煞气突然溃散,露出下面的青铜镜碎片,碎片上的纹路是“未”字令的羊纹——正是地支令觉醒的下一环。
老油条往白马背上扔了块安魂花饼,饼屑在马嘴里炸开,化作无数金色的光点,往南疆的方向飘去,光点里的马影往竹海的方向飞——是在给竹灵报信。“胖爷我猜南疆的羊宠肯定爱吃安魂花籽,等咱们到了,给它带两斤当见面礼。”他举着工兵铲往祭坛深处走,那里的雪地里露出块石碑,碑上的刻字是“未”字令的口诀,最后一句被风雪磨得模糊,只留下“竹灵芯……”三个字。
石碑下的暗格里藏着个陶瓮,瓮口的红布上绣着五灵守护阵,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些透明的液体,是竹灵的汁液,标签上写着“可解百种竹毒”。老油条往嘴里倒了口,咂咂嘴说:“跟胖爷我泡的安魂花酒一个味儿!三百年前的校尉肯定也是个懂行的。”
小望的铜铃突然在祭坛顶端响了起来,铃音穿过雪雾,往南疆的方向荡去,远处的竹海里传来回应,是地脉灵体的共鸣。我们爬上祭坛的高台,发现这里的石桌上摆着套崭新的地支令,显然是留给三百年后的守护者的,旁边的纸条上写着“‘未’字令的羊宠藏在竹海最粗的竹节里,需用竹灵芯和半片铜钥匙唤醒”。
“看来还得去趟南疆。”我把纸条折起来塞进怀里,石桌的抽屉里藏着张竹海地图,标注着最粗的竹节位置,旁边画着羊宠的样子,羊角上的琥珀里嵌着“未”字令的碎片——正是我们要找的下一块。
白灵的玉佩往地图上一贴,红光映出三百年后的竹海:个穿草鞋的姑娘正往竹节里塞竹灵芯,她手背上的月牙胎记被竹光映得发亮,旁边的小伙子举着拼完整的铜钥匙,钥匙刚碰到竹节,竹节就“啪”地裂开,里面的羊宠突然探出脑袋,羊角上的琥珀与我们的“未”字令碎片产生共鸣,在竹海里形成道金色的光柱——与我们祭坛的光柱在红光里重叠。
“他们正在重复我们的步骤。”我摸着镜面上的虚影,姑娘突然抬头往镜面里看,对着我的方向笑了笑,举起手里的“未”字令——与我们石桌上的令牌严丝合缝。镜面外的白马突然发出愉悦的嘶鸣,翅膀上的鳞片泛着金光,像是认出了新主人。
祭坛的地面突然剧烈震动,是“午”字令在觉醒的征兆!青铜马哨的哨音与白马的嘶鸣产生共鸣,草原深处的积雪突然融化,露出下面的地脉河流,河里的金色光点顺着水流往南疆的方向漂——是地脉灵体在给“未”字令的觉醒铺路。.秒^彰!結+晓?税.旺, _勉\沸_越_毒/
离开漠北时,白马突然往我们的方向甩了甩尾巴,马鬃上的红布飞出来,落在我的手心,布上的纹路里多了些新的符号,是三百年后的守护者绣的。“白衣姐姐说,这红布能在煞气里发光,三百年后的‘午’字令主人靠它躲过了好几次危险。”白灵将红布系在我的手腕上,红布突然收紧,在皮肤上映出个淡淡的马形印记——是地脉灵体的祝福。
往南疆去的路上,白马一首跟在我们身后,翅膀上的鳞片在阳光下闪烁,像无数个小小的镇魂镜。老油条扛着工兵铲在雪地里大步流星,“胖爷我得先去吃碗手抓羊肉,就着安魂花酒喝,再买两斤竹灵芯当干粮,竹海的路可不好走!”
小望的铜铃在背包里轻轻作响,铃音里混着地脉灵体的絮语:“它们说三百年后的羊宠能预测煞气的动向,‘未’字令的新主人正在教它画五灵守护阵,阵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