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的界限,落在玄沧的伤口上,伤口突然冒出金色的烟雾,是被安魂花的灵力治愈了。老油条举着工兵铲往煞气堆里冲,镇煞袍的金光把他裹成个金色的球,“胖爷我还能再战三百年!”
极北的方向突然传来龙吟,是白灵在动用冰灵的终极力量!镇魂镜的镜面里,极北冰原正在结冰,冰面下的煞气被冻成青黑色的雕塑,白灵的玉佩悬在冰原上空,红光与冰灵的蓝光融合,在冰面上刻出个巨大的五灵守护阵,阵眼的位置嵌着块冰灵泪凝结的令牌——与她掌心的玉佩一模一样。
总舵的铜铃声突然变调,是小望在唱镇煞司的古歌!歌声里混着地脉灵体的嗡鸣,在中原的地脉里回荡,煞气听到歌声突然放慢了速度,青黑色的雾气里浮出些金色的光点,是被唤醒的地脉灵体在反抗。镜面里的小望正站在天井的阵眼中央,铜铃在他头顶旋转,铃身的三灵纹与总舵的立柱产生共鸣,十二根立柱突然往中间合拢,形成个金色的牢笼,暂时困住了冲进总舵的煞气。
洛阳城的轮廓越来越清晰,守脉人碑的光柱己经暗淡了不少,安魂花海的金色网正在被煞气啃出破洞。我往光柱里扔了块伴生鳞,鳞片在光柱里炸开,化作无数金色的龙鳞,修补着破洞的地方。玄沧的低吼声从归墟的方向传来,龙鳞的灵力与玄沧的血脉产生共鸣,光柱突然又亮了起来,照得洛阳城一片透亮。
老宅的祠堂里,守脉心灯的火苗正在闪烁,灯油只剩下最后一层。我往灯里加了些安魂花蜜,火苗突然暴涨,照亮了供桌下的暗格,暗格里的木箱上刻着“终极煞源封印法”,箱锁的形状是三百年后的守脉令——显然是留给他们的最后一把钥匙。
地下传来震动,是三百年后的守护者在靠近!镇魂镜的镜面里,个穿工装服的年轻人正往地下挖,手里的工兵铲上沾着守脉人碑的泥土,他的身后跟着个举着铜铃的姑娘,铃音与小望的铃音产生共鸣,在地下通道里荡出圈圈涟漪。他们的前方,青黑色的煞气正在往地面钻,离最后一个阵眼只有十米——而我们的五灵守护阵,还差最后一环。
我往地下通道的方向扔了块镇魂镜碎片,碎片穿过时空的界限,落在年轻人的脚边。他捡起碎片的瞬间,守脉令突然从他怀里掉出来,与碎片产生共鸣,在通道里爆发出金光。年轻人抬头往镜面里看,对着我的方向点了点头,举起手里的守脉令——与我掌心的令牌同时亮起。
洛阳城的地脉突然剧烈震动,是五个阵眼即将同时激活的征兆!守脉人碑的光柱里,浮现出历代守脉人的影子:吴承安举着镇魂镜,爷爷握着守脉令,白灵的先祖摇着铜铃,老油条的太爷爷扛着工兵铲,无数模糊的身影在光柱里站成排,手拉手组成道金色的屏障,挡住了煞气的去路。
镇魂镜的镜面里,三百年后的守护者己经站在最后一个阵眼旁,年轻人举起守脉令,姑娘摇响铜铃,他们的身后,无数个新的身影正在赶来——是洛阳城的百姓,手背上都有淡淡的月牙印,显然是被地脉灵体唤醒的守护血脉。
煞气突然发出震天的嘶吼,往五个阵眼同时冲去!我举起镇魂镜,镜面的金光与守脉人碑的光柱融合,往煞气堆里照去。老油条在归墟引爆了最后一捆炸药,玄沧喷出金色的龙息;白灵在极北冰原引爆了冰灵泪,冰原上的五灵阵突然发光;小望在总舵敲响了镇煞鼓,鼓声震得地脉都在颤;三百年后的守护者将守脉令嵌进最后一个阵眼——五灵守护阵,终于齐了!
金色的光芒从五个阵眼同时爆发,在中原的地脉上空凝成个巨大的五角星,五角星的中心浮出个旋转的太极图,太极图里的过去与未来正在重叠:我们的身影与三百年后的守护者并肩站在一起,手里的信物同时发光,守脉人碑的名字正在一个个亮起,从吴承安排到我们,再到三百年后的他们,最后几个空白的位置,正慢慢浮现出新的字迹——是更遥远未来的守护者,正在写下自己的名字。
煞气在金光里发出痛苦的嘶鸣,青黑色的身体正在被净化,化作无数金色的光点,往地脉深处钻——是被治愈的地脉灵体,正在回归家园。.嗖¨嗖.小¨税_王′ ~耕¨鑫?最^全?镇魂镜的镜面里,三百年后的洛阳城正在重建,守脉人碑前的安魂花海重新绽放,孩子们在石榴树下追逐打闹,手背上的月牙印被阳光照得发亮。
但镜面的角落,总舵的卷宗突然自动翻开,最后一页的空白处,正慢慢浮现出个新的漩涡——比终极煞源更庞大,更黑暗,旁边的墨迹还没干,显然是三百年后的守护者刚刚发现的。
我知道,这不是结束。五灵守护阵暂时封印了煞源,但地脉深处的隐患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