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的雨下了整整三天,老宅祠堂的墙角渗出些青黑色的霉斑,正往爷爷的供桌爬。*天*禧!暁\税·蛧! _更/辛?嶵!全\我用抹布擦霉斑时,指尖突然触到块松动的砖,砖缝里露着半截暗红色的绸布,拽出来一看,竟是块巴掌大的玉佩,玉面刻着只衔着铜铃的鸟,鸟爪下的纹路是北斗七星——是爷爷笔记里提过的“镇煞司秘宝”。
“吴畏,你手里捏着啥?”老油条扛着把工兵铲从外面进来,裤脚沾着泥,“胖爷我在邙山的乱葬岗挖着个怪东西,石棺上的浮雕和你这玉佩上的鸟一模一样,就是鸟嘴里叼的不是铜铃,是把小铲子。”他把个锈迹斑斑的铜铲扔在供桌上,铲头的凹槽正好能嵌进玉佩的鸟爪。
玉佩与铜铲接触的瞬间,祠堂的梁上突然落下些灰尘,供桌后的墙面“咔嚓”裂开道缝,露出个黑黢黢的洞口,洞里飘出股土腥气,混着些淡淡的龙涎香——是地脉深处的味道。白灵的玉佩突然从领口滑出来,在洞口前发出红光,红光里浮着些模糊的影子,是几个穿官服的人正往洞里搬东西,为首的人腰上挂着块同样的玉佩。
“是三百年前的镇煞司校尉。”白灵指尖抚过自己的玉佩,“白衣姐姐说,这洞口是镇煞司的秘密仓库,专门存放对付煞气的法器。你看影子里的木箱,上面的锁是北斗七星纹,得用你手里的玉佩才能打开。”
小望举着铜铃往洞口晃了晃,铃音在洞里荡出回声,岩壁上突然亮起些绿色的光点,是磷火顺着地脉的缝隙渗出来的,照亮了往下延伸的石阶,阶面上的青苔里嵌着些金色的粉末——是龙鳞粉,三百年前的校尉肯定用龙鳞粉做过标记。
“胖爷我先下去探探路!”老油条往腰上系了根绳,抓着工兵铲就要往下跳,脚刚踩到第一级台阶,石阶突然发出“嘎吱”的声响,侧面弹出块石碑,碑上刻着“擅入者,煞气噬心”,落款是“吴承安”。
“是吴承安的字迹!”我摸着石碑上的刻痕,和爷爷笔记里的笔迹一模一样,“他肯定是怕后来人误闯,特意设了警示。”石碑的背面刻着幅简易的地图,标注着仓库里的机关位置,最后画着个五角星,旁边写着“五灵齐聚,方能取宝”。
白灵的玉佩往石碑上一贴,红光与磷火的绿光融合,映出仓库里的景象:正中央的石台上摆着个青铜匣,匣周围的地面上刻着五灵守护阵,阵眼的位置空着,显然是在等五灵信物。“白衣姐姐说,五灵信物分别是龙鳞、安魂花、竹灵芯、冰灵泪和守脉令,咱们正好都带在身上。”
我们顺着石阶往下走,岩壁上的磷火越来越亮,照亮了两侧的壁画,画的是镇煞司校尉与煞气战斗的场景:有人举着镇魂镜,有人摇着铜铃,有人撒着灭煞粉,最后一幅画里,吴承安正往青铜匣里放东西,匣盖的纹路与我们祠堂供桌上的守脉令完全吻合。
“胖爷我就说这地方不简单!”老油条用工兵铲敲了敲壁画,“这墙是空的!”他撬开壁画的砖,里面藏着个陶罐,罐里装着些黑色的粉末,闻着有股硫磺味,“是三百年前的炸药!看来吴承安也懂点‘硬闯’的法子。”
石阶的尽头是道石门,门环是两个龙头,龙嘴里的珠子能转动,珠身上的纹路是北斗七星。我按石碑上的提示转动珠子,北斗的勺柄对准洞口的方向,石门“轰隆”一声打开,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带着极北冰原的气息——是冰灵泪的味道!
仓库的地面上果然刻着五灵守护阵,阵眼的位置有个凹槽,正好能放进守脉令。我们把龙鳞、安魂花、竹灵芯、冰灵泪分别放在对应的阵位上,守脉令刚放进凹槽,整个仓库突然震动起来,石台上的青铜匣发出“咔嗒”的声响,匣盖缓缓打开。^精?武?小.说′网! *哽′芯′醉+全*
匣里铺着层暗红色的绒布,上面摆着块巴掌大的青铜镜,镜面光滑如新,映出的人影却不是我们,而是三百年前的吴承安,他正往镜面上贴符纸,嘴里念叨着“镇魂镜完整版,需守脉人血脉激活”。
“是镇魂镜的核心碎片!”我伸手去拿,指尖刚触到镜面,镜面突然爆发出金光,将我们西个笼罩在里面,眼前的景象开始旋转,竟回到了三百年前的镇煞司仓库——吴承安正站在石台前,手里拿着同样的青铜匣,看见我们时,他突然笑了:“我就知道你们会来。”
“你能看见我们?”老油条举着工兵铲,一脸戒备。
吴承安往青铜匣里放了块龙鳞,正是我们带的这半块:“地脉灵体说,三百年后会有西个守脉人来取镇魂镜,让我把另一半龙鳞留给你们。”他指着仓库的角落,“那里有我给你们留的东西,是对付血煞的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