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地提高了几分:“这两仗打得太凶,要不是兄弟们拼死护着,末将怕是交代在那儿了。”他望着殿中众人,目光坚定,“不过也多亏了这两场恶战,证明了咱华夏朝的士兵都是骁勇善战的强兵猛将。”
赵顺平复了下情绪,接着说道:“击溃水匪后,我们又遭遇了几场暴雨,河水暴涨,好几处浅滩都被淹没,船队迷了方向,在一片芦苇荡里打转。要不是老船工凭着经验找到暗河,恐怕得被困上好些时日。” 他伸手比划着河道的曲折。
他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道:“过了鹰嘴崖,河道渐宽,第十日终于到了祥阳城。那城靠着河岸建,码头比永夏寨热闹,南侯王的税吏盘查得极严。末将扮成商人与之交涉。”
“通过交谈得知,祥阳城以下的河道是连通东侯王境内的,已经有商船通行,于是末将派人购买相关的地图,经过整理和汇总,就得到了这份详尽的河道图。末将觉得,既然此行的任务完成了,便将所带的货物进行售卖,没想到祥阳城的富商是真的有钱,货物卖掉了百分之九十左右,通过交易来的钱财又购买了很多华夏朝需要的货物,以及三千多名奴隶。而祥阳城城守周文彬不仅买了一些商品,还非要打听华夏朝的位置。末将看他眼神不对,故意说‘逆流而上十日可达’,并在暗中记下了他们的布防:祥阳城有两千驻军,城墙是夯土的,护城河宽不过五丈,但码头停着十艘战船,看着挺旧的。”
赵顺展开地图,指着一处标记:“这里就是祥阳城,末将观察到他们的铜矿就在城外三十里,矿场里全是奴隶,少说有上千人。南侯王因为和中侯王打仗,国库空虚得很,连士兵的铠甲都有锈洞,可他们对我朝的铁器、瓷器眼馋得很,周文彬还说‘若能通商,愿用铜矿换精盐’。”
他将地图递给陈胜,语气凝重起来:“但末将担忧的是,南侯王得知华夏朝富庶,又摸清了河道走向,恐怕不会满足于通商。他们的战船虽旧,却熟悉水性,若是派军队顺流而上,黑风口那样的险地反而能困住我们的防御,永夏寨怕是首当其冲。”
陈胜接过地图,指尖划过标注的险滩:“你做得很好,这地图至关重要。” 他抬头看向大王,“父王,赵顺带回的情报说明,南侯王既有求于我朝,又暗藏野心。”
军事部正团长陈武立刻出列:“末将请求增兵永夏寨,在黑风口、鹰嘴崖增设了望塔,再调二十艘战船守在咽喉水道!”
户部部长刘海皱眉:“增兵需耗粮草,不如先以通商稳住他们,向他们采购更多的铜铁矿石,同时加紧冶炼兵器。”
制造司司长李老四附和:“没错,以我朝的冶炼术,只要矿石足够,就能打造出更多的强大武器,武装更多的士兵。”
陈胜沉吟片刻,看向赵顺:“你觉得,南侯王最快何时会有动作?”
“最多半年。” 赵顺肯定地说,“末将临走时,见周文彬在码头清点战船,还问过‘逆流而上需多少兵财力物力’,显然已有防备之心。”
大王陈国豪敲了敲龙椅扶手:“胜儿,你拿个章程。”
陈胜微微眯起眼睛,在殿中踱步沉思,脚步声在空旷的大殿内回响。他时而驻足凝视地图上祥阳城的标记,时而抬头看向群臣,脑海中不断推演着应对南侯王的策略。片刻后,他似是拿定了主意,眼神重新变得锐利如鹰。
“依儿臣看,” 陈胜站直身体,目光扫过众臣,“让商务司与南侯王通商,用精盐、瓷器换铜矿、铁矿等货物,但交易必须限定在永夏寨。军事部即刻增兵五千,交由杨浩宇统领,在险要处筑堡;制造司加快造火器,尤其是能石灰弹和震天雷;锦衣卫陈剑带人混入南境,盯紧他们的军队动向。” 他顿了顿,加重语气,“告诉杨浩宇,若南侯王敢来犯,就用他们的战船喂鱼!”
“遵令!” 众臣齐声应和,殿内的气氛陡然变得肃杀。赵顺看着王子陈胜坚定的眼神,忽然觉得心里踏实了 —— 就算南侯王真敢来,华夏朝也早已准备好了铁拳。
“赵顺,将与水匪作战的经过和总结的经验详细编写出来,这是我朝第一次实战,经验宝贵。”
“是,王子。”
“陈武将军,组织全体官兵学习,同时对此次出任务的将士论功行赏,对重伤的士兵妥善安置。”
“是,王子。”
“赵顺,你这次的任务完成得非常好,因此,我这还有个任务需要你去办。”
“王子请下令,末将定不负众望。”
“待你休息半月后,继续起航,沿河上行,将上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