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板是爽快人,” 赵顺笑道,“给府尹的价您也听说了,给您每套三万九千两,比月城商号便宜一千两。” 王老板算盘打得噼啪响,很快付了定金。紧接着,盐商李掌柜看中精盐,赵顺按十四两一斤的价成交;瓷器行的刘老板定下三十件青瓷碗,以五万八千两一件的价格拿下;连开当铺的陈掌柜都来了,以二十一万五千两对的价格买走三对琉璃杯。′鸿?特¨小\说_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与此同时,毛子带着人在奴隶市场挑选奴隶,按照精壮男子 5 两、妇女 2 两、孩童 500 文(0.5 两)的市价,挑了一千名精壮男子、一千五百名妇女、八百名孩童,共花了 1000x5 + 1500x2 + 800x0.5 = 5000 + 3000 + 400 = 8400 两白银,还顺带接收了市场赠送的两百余名伤残老人。在码头,他们看中了八艘载重五百石的货船,与船主一番讨价还价后,以每艘八千两银子的价格买下,共花了
两。
正午时分,货已卖得七七八八。张奎拿着账本跑来:“排长,账目都理清了。出售商品方面:给府尹的文房四宝,按每套三万八千两算,卖了 2 套,收入七万六千两;精盐二十斤,每斤十三两,收入二百六十两;青瓷碗五件,每件五万七千两,收入二十八万五千两;琉璃杯两对,每对二十一万两,收入四十二万两。卖给富商的文房四宝五套,每套三万九千两,收入十九万五千两;精盐一百斤,每斤十四两,收入一千四百两;青瓷碗三十件,每件五万八千两,收入一百七十四万两;琉璃杯三对,每对二十一万五千两,收入六十五万五千两。”
张奎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道:“支出方面:购买奴隶三千五百名,共计支出八千四百两;购买货船八艘,支出六万四千两;购买粗麻布五百匹,每匹四两,支出两千两;细棉布两百匹,每匹八两,支出一千六百两;糙米两千石,每石五两,支出一万两;小米八百石,每石五两,支出四千两;菜籽油三百坛,每坛三十两,支出九千两;桐油一百五十坛,每坛二十五两,支出三千七百五十两;水稻种、麦种、菜种各八十斤,每斤五两,共支出一千二百两;铜壶、铁犁等铜器铁器两千余件,支出三万两;金疮药等药材八十余种,支出一万两;从铁匠铺买的断矛等铁器,支出两万两;还买了八十斤茶叶,每斤一两,支出八十两。”
最后,张奎说道:“总的算下来,除去所有支出,咱们这次净赚二百八十七万一千九百一十两!”
赵顺望着码头堆成小山的物资和新购买的八艘货船(加上原有的沙船共九艘),以及那三千五百名被妥善安置的奴隶,满意地点点头。这些物资、奴隶、货船与新绘的地图一样,都是能让华夏朝更强大的 “武器”。他转头对身旁的张奎感叹道:“真没想到这祥阳城虽是二级城镇,却藏着这么多有钱的商人。你看咱们带来的货,本以为要多费些功夫才能卖掉,没成想这么快就售罄了,可见这货运港口的富庶远超想象啊。”
张奎笑着应和:“确实如此,这地方商船往来密集,商机自然不少。不过咱们也得抓紧时间,把这些东西都安排妥当,好早日启程回华夏城。”
赵顺点点头,开始盘算第二天的安排。夜幕降临时,他召集所有班长和船工头,在沙船的船舱里召开了简短的会议。“咱们总共九艘船,一个排六个班共 60 名士兵,人员分配得精打细算。” 赵顺指着摊开的货船分配图,“沙船作为主船,装载最重要的地图、账目以及部分精贵的货物,安排 10 名士兵,负责全局指挥和协调,同时监督船上的 80 名精壮奴隶干活。”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剩下的八艘货船,每艘船安排 6-7 名士兵。其中第一、第九船各安排 7 名士兵,作为前后警戒船,第一艘船在前探路,第九艘船在后警戒,确保船队前后呼应。中间的七艘船每艘安排 6 名士兵。每艘货船再安排两名船工负责掌舵和导航,同时每艘船分配 380-400 名奴隶,让他们承担搬运物资、划桨等体力活,士兵主要负责监督奴隶干活,防止出现意外。”
“物资方面,粗麻布、细棉布这些布匹类的东西,平均分配到每艘货船上,用防水油布盖好,防止受潮。粮食方面,糙米和小米分开装,每艘船装足够船上人员食用一个月的量,剩下的统一装在两艘货船上,作为备用粮。菜籽油和桐油用木箱装好,放在货船底层,避免碰撞泄漏。种子和茶叶用陶罐密封好,由各船的士兵负责保管。药材和铁器类的东西,也平均分配,确保每艘船都有一定的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