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出现在战场上的大叔身边,布下了严密的防护力量,那么此时,出现了足够冲击这种安全防护的威胁了吗?
“并不是父亲……而是我父亲那里,有一个人急需保护,他有可能是我父亲内定的家业继承人……你愿意去一趟长链吗?”
美人儿的微笑只要是个男人都无法拒绝,何况是与她有着无比亲密关系的阿侬列,他微微低头,以谦卑的语调道:“请长老赐下!”
下一刻,被保护者的形象便以灵波的形式传入了他的脑海,阿侬列在第一时间怔了一下子——怎么是他!
背倚着阴凉的石壁,手托着一本体积庞大的多萨克语原文书,趁着从通风口透进来的寒冬少有的温暖阳光,我猛力地钻研今天约瑟夫要考察的内容,多语的发音真讨厌,就像是野兽在打呼噜,模模糊糊,讨厌啊!
今天已经是来到双尖峰阵地的第五天,我这个四连长以及下属终于和诸多的战士们打成一片,开始套交情,拜把子,嬉嬉闹闹。
言语不通并不是问题,男人嘛,一个眼色,一个手势,就可以表达出许多的意思了,但是像莫柯、约瑟夫、库拉塞这样或多或少懂些中文的家伙,总是最吃香的。
四连在地下防御工事的宿地,无疑是在休闲之际的最佳去处。
佣兵与士兵的最大不同,就是没有军纪军法这种条条框框,有的只是佣兵守则,在细节上,没有什么严肃规定。所以,偶尔从哪个人的被褥下面翻出来一本《花花公子》,或是从包裹里看到一点什么随身听之类的东西,也就不足为怪了。
为了与正规军的军纪不要太过冲突,佣兵团向有严令,不准携带具有严重色*情倾向的玩意儿,他们执行得很好,只是,在标准上似乎自动向下调低了些,所以一些封面半裸的明星杂志、在小型上播放的辣妹热舞光碟、或者是一些明星海报之类的东西,也就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岩洞里,吸引了大量眼睛前来观光。
梁营长曾经是大为恼火的,拉着罗教导员要来清剿,可是,在我送出了一个小型电动玩具,和一本古罗巴文原版自然科学辞典(罗教导员对这个有研究)后,他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不再过问,唉,腐败就是这样形成的!
在那一刻,看到罗教导员本来是春风化雨的教育者形象,化成痴迷者的呆滞,我就嗅到了在双尖峰阵地第五加强营中开始蔓延的堕落气息……
“老大,老大,箱子,箱子……”
约瑟夫连滚带爬地从上面冲下来,远远地就喊,把几个昨天晚上加班加点的,现在好不容易补睡个回笼觉的战士们都吵醒了。
我狠瞪了他一眼,有意暗示性压低了声音道:“箱子,箱子又怎么了,不要说你这么大的人了,连箱子都没有看到过。敌人又没打上来,不要大惊小怪!”
他仍是缓不下来,声音大得像打雷,我皱起眉头正准备上前堵住他的嘴,他已把重点叫了出来:“箱子,箱子在天上飞!”
这话一出,没人再会怪罪他的吵闹之罪,呼拉一声,几乎所有人的耳朵全竖了起来,几十对眼睛全看着这个比手画脚来增加自己说服力的大白毛,有几个好奇心重点儿的,甚至已经开始抬起半个身子,准备再确认一下真实性,便头一个冲到外面去看热闹。
可是还不等他们再行确认,上面又冲下来了库拉塞,黑漆漆的脸上全是兴奋:“老大快来,老大快来,箱子,箱子它下不来!”
我跳了起来,虽然这两个兴奋过度的家伙一时间说话全都摸不着头绪,但看他们的表情,那事情却被我猜出了七八分,会飞的箱子!天啊,为什么这些家伙总是这么高调!
我跟着这一白一黑两个活宝冲出了岩洞,来到防御工事后方,这个常常被敌人的炮火覆盖的地方,今天倒真是挺热闹,除了在前面警戒的一连二排、三排,还有休养中的伤兵,在低峰阵地的三个连的人马几乎全数到齐,一个个猛抬头往天上看。
如果坚罗鬼子的炮弹现在可以准确无误的覆盖这一区域,这里面大概真没几个能逃出去的。但现在明显地,没有几个人往这方面想。
在天空中,飞舞盘旋的那个四四方方的、体积可能挺庞大的东西,应该是一个大木箱。可是按照人类几千年所发展的物理定律,一个大木箱子应该还没有这种飞天的能力吧。
下面的人类明显地有些拿不定主意,一些人就在怂恿着同样过来看热闹的高官们:“二连长,你打上一枪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