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出这个比较合理。
“那不是,是我?发小的。”商盼笛摆手,“我?可没?那么厉害。”
“那怎么……”席以年说到一半止住,这个话题会不会太过私密了,她和商盼笛的交情问这种话会不会冒犯。
“你想问我?为什么会入职是不是?”商盼笛主动挑起话题。
“嗯。”
“其实很简单啦,只?是为了引起某个工作狂的主意。”商盼笛想到工作狂虽然打?电话变得频繁,但没?有一次来找她,心情顿时变得不美妙,‘呸’了一声吐掉狗尾巴草,“但是计划很失败就是了。”
“嗐,我?们走吧,还有好长?一段路呢。”商盼笛不再继续。
席以年跟上她的脚步,听她一边走一边碎碎念,“也挺巧的,我?临时起兴去入职度假酒店,你和廖国深就一前一后住进来,幸好我?当时要的职位高一点,是酒店的经理,能帮你们监视他的动向。”
“他昨晚和他朋友离开之后一直没?回来过,今早保洁去收拾也没?人,应该走了,不会再回来了。总统套房的卡是我?发小的弟弟给了他的朋友,我?发小已经和他弟弟说过要收回使用权,还让我?转达你们,很抱歉给你们添麻烦。”
“没?、没?事。”席以年气息不匀说。
商盼笛转了转眼珠子,再次放慢自己的脚步,并且在心里叹了口气,就席以年这种菜鸡体力,要是她们复合,要怎么带孩子啊,要知道小孩是这世上最有精力的生物。
走了不知道多久,席以年都尝到嘴巴里的血腥味,商盼笛才终于说,“到了。”
商盼笛记得上山的路,纯粹因为还有标识的辅助,但是老屋子具体在哪个位置还是不清楚,只?好寻人问。
寻了半天,才在一棵大树下看到两?个佝偻的背影。
粗壮的大树落了一地的黄叶,树下两?个拄着拐的老爷爷,衣衫破旧,目光无神,枯坐着,他们的世界像是静止了,很久都没?换一个姿势,又好像在等待什么。
“老人家。”商盼笛轻声喊。
两?个老爷爷几乎同时回头?,眼里迸出惊喜,又在看清来人面?目时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心酸的失望,略年轻的那位老人家开口,声音苍凉,“你们找谁啊?这里……人很少,你们找哪家的老人?是哪家老人的子孙?”
商盼笛微怔,席以年半蹲,和老人平视,温声开口道,“我?们不是哪家的子孙,我?们是来找一个朋友小时候住的老屋子,她叫沈轻栀,老人家,你们知道在哪里吗?”
“沈……轻栀?”两?位老人面?面?相觑,皆是茫然,遗憾摇头?,“我?们不认识,帮不上你们。”
席以年没?有气馁,犹豫一下才缓缓说,“……那,沈涛,你们认识吗?”
“沈涛!?”老人一下激动起来,一副气急的模样,“他可是太有名?了!简直一混蛋玩意!赌博喝酒,喝醉了对妻子孩子打?骂不断,后来还杀人!他妈也不是个好东西,嫌弃生的是女娃,走火入魔硬要女娃扮男娃,让那孩子被?同龄人耻笑,在学?校也被?欺负,每天浑身的伤……哎呀,我?现?在想想都心疼呐……”
第69章 第 69 章
【第六十九章】
老人回忆起来气得一肚子火, 吭哧吭哧说完一连咳了好几声。
“你们是找他家做什么?”更年长的沉稳老人开口?,不?赞同地说,“他?那屋子还是凶案现场的样子, 事发之后没人回来过, 也没人去收拾打?扫,就是一座凶屋,原先住在他?家?附近的所有人家在那天之后都搬去外围或者更深的山里,那块地方已经?很久没人踏足。”
一直咳嗽的老人平复好, 想起那处阴森之地,同样开始劝说,“沈涛她妻子惨死在那里, 指不?定那屋子还有她的怨灵呢,你们两个女娃娃,不好到那种地方去。”
“没事, 我们是唯物主?义者, 不怕那些。”商盼笛豁达笑道, 却没回答年长老者的话。
那处地方再不?吉利, 她们也去定了。
年长老者眼?神浑浊, 看了看商盼笛,又看了看席以年,最后落在席以年身上, 语重心长说, “孩子, 神鬼皆是信则有不?信则无,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何必执着,凡事都要学会看开一些。”
席以年怔住, 商盼笛和年长老者掰扯,她默了半秒,打?断商盼笛,望着老者那一双沧桑的眼?睛,“您不?是也在执着吗。”
老者愣了愣。
不?是执着,怎会枯坐在大树下,肩膀落了黄叶,在听见?她们喊声时那样期待,在看到她们模样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