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普安道:“我以为西夏不敢轻举妄动,爱信不信。”
武连挠了挠后脑勺,笑道:“都在装模作样,好似你们什么都知道。别装神弄鬼,你们也不知道西夏会不会轻举妄动,那就静观其变好了。”
种浩苦笑道:“西夏最爱趁火打劫,府州折家军如今成为西夏乾顺的眼中钉肉中刺,我很担心,可我种家军也分身乏术。?£精+武¢{小±|1说2网`e ?最a¥新.×章a节:更\新/?¢快;.姚家军早已土崩瓦解,姚平仲不知所踪,姚古被朝廷贬谪到广州去了。我想用不了多久,从此以后,大宋西军就灰飞烟灭了。”姚月早已泪流满面。
尹氏恨恨的道:“浩儿你如此悲观,你爹爹在天有灵,也要潸然泪下了。”
姚月道:“娘,种浩他所言极是,张浚如今来关中主持川陕防务了。赵构派吴玠驻守大散关。种浩昨晚得到了朝廷的文告。如今我种家军早已非比昔日。”
种容叹道:“如今倒好,关中遭受金国进攻,朝廷自顾不暇。不知张浚这人能不能守得住关中。”
种雪叹道:“朝廷的安排,我等也无可奈何。我就怕悲剧重演,又如同太原府一样。救援大军那么多,到头来,你看我,我瞅你,都按兵不动,都想保存实力,都想坐山观虎斗,最后被金人各个击破。这老毛病,我大宋官军怕是改也改不掉了。”
子午道:“没想到,你们足不出户,就知道这样许多,真神仙人物。”
余下笑道:“我行走江湖这些年,就知道打打杀杀的,啥也不懂。”
普安叹道:“为何女真人就敢打敢拼,我大宋就一盘散沙,到底是何道理?”
武连苦笑道:“还是那句话‘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我大宋从哲宗皇帝到如今,朝廷里乱哄哄,军队又被童贯搞的乌烟瘴气。还与金军对抗?岂不是开玩笑?也怪太祖皇帝,重文轻武以后,都去东京城做买卖了,都去宣德门前做太学生去了。官军一个个心里拔凉拔凉的。让他们保家卫国,他们自然不愿意。”
普安伸手一指,恨恨的道:“说这么多有什么用?反正像蔡京、童贯、朱勔、李邦彦这样的乱臣贼子,自然祸国殃民。他们最是可恶透顶!”
正在此时,一声炸起:“谁可恶?”众人看去,原来是明浩跑了进来,后面跟着明红和月儿。
“走,小祖宗。”月儿带着明浩出去玩,以免打扰众人。
明浩诧异万分道:“祖宗就祖宗,还小祖宗,姐姐又在忽悠我。”
不等明浩再说话,早被月儿拉走了。二人追逐打闹,跑开了。
明红看了一眼子午,就回过头慢慢走了出去,往种浩后花园荷花池而去。
子午会意,知道明红有话对自己说,便辞别众人,走了出去。
来到荷花池,明红神情肃穆,瞧着池水发起呆来。子午近前看明红这般光景,就叹道:“明红,你上次为何与我没话说?难道你感到说不出口么?”
明红一怔,马上转过脸,笑道:“你江南之行,山高路远,很是辛苦,回来一定很累。故而不想打扰你,免得你辛苦。”
子午恍然大悟,笑道:“我以为你怎么了,原来如此。搞的我回到终南山就胡思乱想了。以为你不理我了。心里很懊恼,一点也不开心。如今又见到你了,才算好了许多。你可知我心在何处?”
明红道:“你心自然在你身上,问这个做什么。大唐杜牧,是个了不起的诗人,还记得他的一首诗,颇有兴味。这诗写的实在巧夺天工,令人拍案叫绝。”说到这里,马上吟诵道:
多情却似总无情,唯觉樽前笑不成。
蜡烛有心还惜别,替人垂泪到天明。
子午听了这话,就若有所思,道:“好一个‘替人垂泪到天明。’这一句最出彩,人生在世,都逃不过一个‘情’字去。蜡烛是个好东西,只要它被点着,就开始落泪,送光明给人,却独自伤心难过。”
明红道:“说的很有趣,可惜我听不懂。你又要走了,这金兵一来,你们就来了。你们真有意思,累不累啊?”
子午解释道:“男儿志在四方,累倒不觉得。只是自己的本事不够,就显得力不从心了。如若不能为国为民,还搞的自己遍体鳞伤,岂不更是令人耻笑。”
明红叹道:“常言道,男耕女织,如今天下大乱,就变成男兵女姬了。许多大宋黎民百姓饱受战乱之苦,妻离子散,苦不堪言。”明红坐在荷花池边的栏杆处,眨了眨眼睛,看向水面,只见波光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