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慕嫉妒。”普安见气氛压抑悲伤,就乐道。
武连听了这话,一愣,感觉普安这话是话里有话,想必是故意说给高宗听了,就偷偷瞟了一眼宋高宗,但见宋高宗好似充耳不闻,没什么反应。=#?6?~?1?_看.书-网° _:×免?^?费?阅2±读>`£
张明远见子午四人这般胡言乱语,迟早会激怒宋高宗,就打圆场道:“陛下,小子们胡说八道,千万不必在意。”
费无极也道:“韩世忠将军在黄天荡的大手笔,一雪前耻。实乃威名素着,不可小觑。”
听了这话,宋高宗缓过神来,笑道:“不错,韩爱卿年纪轻轻就征讨方腊,威名素着,只是当年被人抢功,童贯又一手遮天,自然韩爱卿就难以显山露水。如今朕登基大宝,便可让我大宋有勇有谋的文臣武将大显身手。”赞不绝口之际,微微一笑。
子午四人齐刷刷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懊恼道:“糟了,又忘了问韩世忠将军,当年生擒方腊之事。真是贵人多忘事。”众人忍俊不禁。
宋高宗笑道:“韩世忠生擒方腊这件事,没什么可问的。以后再见面,再问也不迟,到时候,朕设宴,诸位欢聚一堂,朕亲自替你们问一问,想必韩爱卿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众人都笑。
子午推心置腹,介绍开来:“皇上,韩世忠将军是个豪爽之人,他直言不讳说我们不会带兵打仗,这也是实话。”
余下一听,马上责备子午道:“韩世忠将军对我们很好,你如何在皇上跟前告状说他的坏话。”
普安乐道:“这也叫告状?岂不可笑?皇上心知肚明,不用我等解说。”
武连道:“陛下,我如何不懂,还望赐教?”不觉看向宋高宗。
宋高宗哈哈大笑,不紧不慢道:“韩世忠的确心直口快,为人顶天立地,光明磊落,真大丈夫也。朕爱惜此人文武全才,无出其右。他告诉你们的皆是实话,你们以为如何?朕也知道你们不会带兵打仗,故而让你们听从韩世忠调遣。”
张明远捋了捋胡须,缓缓道:“兵法是带兵打仗的将才必不可少的才能之一。他们四人武艺也平平,何况兵法,就更是知之甚少了。”
费无极语重心长道:“别说他们,我等也对兵法知之甚少。要说单打独斗,万马军中探囊取物般提几个金兵脑袋还是绰绰有余。”
宋高宗居然自说自夸道:“故而你们只能行走江湖。朕却不同,带兵打仗也可以,单打独斗也不错。这登基大宝,自然要文武全才,如若偏废就难免差强人意了。”此言一出,众人惊讶万分。
子午素知宋高宗做康王时就弯弓射箭,跨马如飞,如今做了皇帝却只知落荒而逃,眼下却大言不惭的自卖自夸,想到这里,不觉心中好笑,可康王变成了高宗,敢于嘲笑皇上的心是有,可胆量恐怕没有。
余下也是一怔,没想到,宋高宗如今狂妄自大到这种地步,实乃大言不惭。作为一个逃跑皇帝,有何面目见江东父老。可他毕竟是皇上,无人敢于冷嘲热讽的说他。他自然自吹自擂了。
普安见宋高宗如此昂首挺胸,就问道:“皇上,此番兀术落荒而逃,抱头鼠窜,可见大势已去。想必天下就太平了。不知陛下接下来又当如何?”
武连见普安如此大胆,不觉捏把冷汗。拽了拽普安的衣角,示意他不可胡言乱语,不可有恃无恐。
张明远见状马上看向宋高宗,拜道:“陛下,兀术走了便可喘口气了。”
费无极乐道:“兀术跑了,我们也该回山了。他归心似箭,我们也一样。”
宋高宗热泪盈眶,感慨万千道:“留君千日,终有一别。朕素知你们在江湖行走,逍遥惯了,不喜欢受人约束。此番多亏你们前来护佑,朕把你们视作故人,子午四个兄弟们,你们记住,朕把你们当作兄弟。明远先生、无极先生,你们也是朕的故交,朕永世不忘。朕决意御赐免死金牌给你们,你们只要在我大宋,但凡何种危机,亮出免死金牌便可逢凶化吉。请务必收下,就不必推辞了。”扬起袖子,笑了笑。
张明远一怔,马上跪地叹道:“皇上如此隆恩,我等感激不尽。这等皇恩浩荡,我等受宠若惊。”
费无极也拜道:“皇上如此抬爱,恭敬不如从命。”
子午道:“陛下!多谢。”随即微微一笑。
宋高宗笑道:“眼下并无外人,黄潜善、汪伯彦都被朕打发到福州去了,你们可叫朕康王。朕还是念念不忘这康王的名号。母后叫朕构儿,朕好久没听到了。”说到这里,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