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世忠见了张明远和费无极等人,喜出望外,笑道:“又见面了,你们这几年真是名扬天下。听说你们北上搭救太上皇去了,是也不是?”
张明远捋了捋胡须,应声道:“将军何出此言,从何而来的小道消息?”
费无极道:“我们北上,这等消息,如何传到江湖上去了,真是难以置信,匪夷所思。”
子午拱手道:“可不是,将军又开玩笑,这可一点都不好笑。”
普安笑道:“也没什么可遮遮掩掩的,好汉做事好汉当,实话实说,未为不可。*微-趣?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将军又不是外人。”
余下道:“洛阳城之后,不知将军在何处带兵打仗?”
韩世忠介绍道:“兵荒马乱,带兵打仗也没什么了不起。可惜,洛阳城还是被金人占据了。他们用下三滥的手段,真是岂有此理?”
武连道:“好了,眼下当务之急是搭救皇上他们。”
张明远和费无极与韩世忠面面相觑,交谈几句,众人分头行动,子午四人翻进城去,师徒一探究竟,可找不到宋高宗他们的人。
正在此时,两声大笑炸起,众人看去是苗傅和刘正彦。宋高宗和孟太后、庆寿公主都被士卒围着。
苗傅道:“我素闻张明远和费无极的本事。你们不必多管闲事。你们和赵佶、赵桓都是故交。但赵构却不同,最是胆小怕事,你们跟随赵构,没什么好下场。”
刘正彦道:“想搭救赵构,没那么容易。你们如若负隅顽抗,就杀掉赵构。让你们心惊肉跳。”
宋高宗脸色煞白,耸了耸肩,惊道:“我眼下退位了,不是大宋天子。为何还要咄咄逼人,岂有此理?”
孟太后道:“还是请出一位德高望重的人,想必你们会给些面子。”随即吩咐左右。不多时一个老太太拄着龙头拐杖走了进来。
张明远和费无极面面相觑,惊道:“令德帝姬,你老人家还健在,我等没想到,还能见上一面,真是不可思议。”
宋高宗笑道:“眼下,这帝姬就不要叫了,多难听。还是叫鲁国公主好了。”
孟太后笑道:“陛下,她老人家都一把年纪了,还是顺着她的意愿好了,叫做庆寿公主,意下如何?”
宋高宗面露难色,勉为其难,叹道:“好,只要不叫令德帝姬,叫庆寿公主,也不错。仁宗皇帝是好皇帝,朕缅怀他老人家,故而他起的名字,朕深以为然。”
庆寿公主笑道:“徽宗皇帝时候,老身叫做令德帝姬,如今构儿登基大宝,老身就叫做鲁国公主了,但我还是希望你们叫我庆寿公主,我父皇仁宗皇帝在天有灵,也会感激不尽了。不知意下如何?”众人都点头一笑。
韩世忠道:“公主殿下乃是有福寿之人。当年向太后也夸赞徽宗皇帝是有福寿之人。”
张明远道:“当年我家师夫也健在,我们都在东京过中秋佳节,赏雪,可是热闹非凡,眼下兵荒马乱,没什么好心绪做这些事了。”
费无极道:“眼下人心惶惶,也是无可奈何了。金人对我大宋如此痛下杀手,他们真是可恶透顶。”
苗傅冷笑道:“可惜仁宗皇帝以后,没什么好皇帝了,皆是酒囊饭袋,一代不如一代。”
刘正彦反驳道:“此言差矣,神宗皇帝、哲宗皇帝也不错。他们攻伐西夏,也算一代英主,无出其右。只是后来,一代不一代罢了。”
正在此时,韩世忠飞身而起,张明远和费无极紧随其后,三人近前,来个突然袭击,便抓起住了苗傅和刘正彦。二人魂不附体,跪地磕头,祈求宋高宗饶命。
宋高宗伸手一指,气道:“你们死到临头,还胡言乱语,如今还有什么话要说?居然犯上作乱,岂有此理?朕这些天,寝食难安,都是你们这两个乱臣贼子干的好事。金贼围追堵截也罢,你们还跳出来欺辱朕,朕让你们知道知道,大宋天子不是你们好欺负的。”
韩世忠拱手道:“陛下,末将还望陛下高抬贵手,让他们戴罪立功。”
宋高宗冷笑道:“韩爱卿,你此番功不可没,朕与你乃是刘玄德和诸葛孔明的感觉了。至于这两个无耻狗贼,留着是祸害,推出去,斩首示众,以儆效尤。众人不得再谏言。”
张明远劝道:“陛下,如今虚惊一场,还望高抬贵手,放他们一条生路。”
宋高宗道:“朕可不是太子,他一个信佛之人居然带着夏国剑,走来走去,真是可笑。胆小鬼就靠夏国剑壮胆。”
孟太后道:“他们也不容易,还望皇上手下留情,让他们戴罪立功。”
庆寿公主见宋高宗动了杀机,就随声附和,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