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显身手才是,这可是盛况空前,妙不可言。”又看向种溪。
种溪苦笑道:“我也记下了。”宋徽宗环顾四周,后宫、皇子、帝姬、群臣随声附和,众人欢颜笑语。
赵香云对宋徽宗耳语道:“父皇,子午四人会武功,就让他们一会在龙舟争标中大显身手好了。如若他们输了,就将他们泡在酒缸里,变成烂醉如泥。”宋徽宗听了哈哈大笑。
片刻,宋徽宗一声令下,高俅吩咐左右,那禁军士卒便布置好金明池上的争标比赛事宜。子午四人站起身来,站在宝津楼,扶着汉白玉栏杆,放眼一望,只见,湖面上,那高俅早已威风凛凛亲自指挥开来。
宋徽宗道:“这金明池争标比赛,历来都有个仪式,高卿,可一一介绍,子午四人恐怕并不知晓。”
赵香云道:“父皇,过一会我给他们说好了。不劳高太尉操心。”高俅看向宋徽宗。
宋徽宗道:“云儿不可造次,眼下还有皇亲国戚,列国使节,这介绍也是为了大宋礼仪,你不可胡闹。”高俅便介绍开来。列国使节也不免饶有兴致,虽说他们都素有耳闻,但新来使节,自然就不大知晓。
宋徽宗起身笑道:“我等先去临水殿赴宴,宴罢就观看百戏,最后便是重头戏,争标比赛。”众人都起身,歌功颂德,山呼万岁。黎民百姓也无不如此。
金明池的临水殿里,宋徽宗赐宴,那宫女早已将吃食摆放整齐,站在一边,笑容满面喜迎皇亲国戚和列国使节的到来。众人欢聚一堂,喜笑颜开。
郑皇后道:“陛下,今日欢聚一堂,金明池里,可热闹非凡了。”
宋徽宗笑道:“不错,今日欢聚金明池,高朋满座,夫复何求。”
太子赵桓道:“父皇母后高兴,儿臣就高兴。”皇长女赵玉盘道:“父皇、母后,儿臣以为与民同乐很不错。”皇四女赵金罗道:“我听说杭州西湖最好。”
见皇五女茂德帝姬赵福金眼里含泪,郑皇后安慰道:“金儿,又想你母后不成?好孩子,你母后不愿你伤心难过。”宋徽宗听了这话,对郑皇后微微一笑。
王贵妃道:“楷儿总让母后伤心难过,他不听劝阻,最近读书时常熬夜,还总看《孙子兵法》 ,为了母后要听话。”
郓王赵楷依偎她左右,笑道:“母后又开玩笑。”宋徽宗笑道:“楷儿不许如此,你母后也是为了你好。”众人都笑。
乔贵妃寻思道:“如若妹妹韦修容也在,就好了。”刘贵妃道:“陛下亲临,金明池便蓬荜生辉。”崔贵妃道:“列国使节至此,自然蓬荜生辉。”
赵香云见母后崔贵妃如此,又见宋徽宗一脸不悦,赶忙打圆场道:“母后在开玩笑,父皇不会生气。”宋徽宗不睬赵香云,看向赵福金。赵香云顿时心如刀割。
武连见状,也百思不得其解,为何崔贵妃要如此说话。原来崔贵妃最是刚正不阿,对花石纲颇为不满,故而言谈举止总惹怒宋徽宗,如若不是赵香云得到宋徽宗喜爱,崔贵妃便会被打入冷宫,贬为庶民也未可知。
王黼道:“陛下,宴饮之际,自当歌舞升平,普天同庆。”朱勔道:“不错,如若改日到艮岳举杯,自当无出其右。”
李邦彦笑道:“如此看来,莫非艮岳变成朱太尉的地盘不成?”朱勔翻个白眼。
蔡攸道:“二位不必如此,陛下宴请,我等自当举杯痛饮。”梁师成道:“可惜蔡太师和童枢密不在,如若不然,自当为陛下分忧。”
原来此时那蔡京赋闲在家,童贯还在北方忙碌军务。列国使节当中,不似曾经西夏有焦彦坚、辽国有刘宗吉、金国有完颜娄室、高丽有金富轼、大理有段和誉、吐蕃有古思罗。如今辽国与大宋仇深似海,故而辽国使馆如今早已关闭。此番前来的使节,只有金国、西夏、大理,皆是新任使节。
子午四人见大宋帝王将相和皇亲国戚在谈笑风生,自然闷闷不乐,毕竟自己人微言轻,插不上什么话,也不敢贸然插嘴,以免惹祸上身。
好在赵香云心知肚明,也陪他们说话,故而不会有些失落。想必即便他们师父们张明远、费无极在,也无能为力,无可奈何。种溪与张择端只顾吃酒,并不理会宋徽宗等人的话语。
宴会期间,宋徽宗靠近子午四人,对他们叮嘱道:“此番之所以在你们师父们离开之际在金明池搞争标比赛,也是怕他们想不开,再说北方需要他们。你们是他们的弟子,朕有一件事,要你们答应下来。”子午四人愣了愣,点了点头。
宋徽宗低声道:“朕要你们以后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