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仗,非一朝一夕可学,你要饱读诗书,勤学苦练才是。”
种浩见张叔夜言辞恳切,颇为动容,就信誓旦旦道:“大人的话,我记下了。”
张叔夜对种溪道:“画学院里毕竟不是长久之计,你是种家军后人,带兵打仗也是不可轻废。”
种溪道:“我也想,可是有爹爹、叔父、哥哥,我便高枕无忧了。不过大人放心,有朝一日如若有来犯之敌,我不会袖手旁观,定会冲锋陷阵,为国为民。”张叔夜顿时喜上眉梢,叹了口气,很是欣慰之至。
张叔夜最后看向段和誉,叮嘱道:“段王远道而来,每次进京都多有劳顿。我大宋有你这等老友,也算微幅不浅。你每次进京面圣,都会带许多礼物,分发给朝廷大员,居然连我这样不大不小的朝廷命官,也有。我就怕有人栽赃陷害,说段王勾结大宋官员,如若这般,恐怕就麻烦了。”
段和誉回应道:“张大人为国为民,令人佩服。本王早在大理国就听说大人出使辽国的威名素着。又听明远和无极还有浩兄说,你出使西夏。如若我大理国也有你这等忠臣良将,便是大大的福气。”
张叔夜摇摇头,笑出声来:“段王过誉,实不敢当。我只不过是尽职尽责罢了,我以为做官先做人,做官先做事。做人做事如若不错,那这做官便必无差错。有道是,事在人为。有的人做人不错,但未必会做事。有的人做事不错,可未必会做人。本官自以为做官做事还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可做人也非十全十美。问心无愧,便再好不过了。至于那些虚名,实在不是我所追求的东西。”听了这话,段和誉定了定神色,佩服有佳,暗记于心,颇为赞赏。
不多时,段和誉回大理国去了,种师道、张明远、费无极、种浩、种溪、扁头、阿长,一同往长安京兆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