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们定会以为你们在报仇雪恨。也难怪他们如此咬牙切齿,你们这般,怪不得他们误会。朕实在不知这其中的缘由,如若知道,便不会说些让他们误以为羞辱他们的话,实乃朕的过失,你们见了他们,且要好言抚慰,就说乃寡人之过,改日请他们宫中赴宴,朕当以礼相待,当面谢罪。”此言一出,众人一怔。
段和誉道:“陛下不必如此,我亲自劝他们,想必他们会给我一些薄面。”费无极道:“这件事,恐怕唯有段王帮忙了。”种浩道:“不错,我等都不好说,唯有段王。”
张明远道:“皇上,事不宜迟,我看我们还是就此告辞,赶忙去找他们,说明白,以免误会加深,伤了和气。回到终南山,便无言以对了。”
宋徽宗拽住张明远的胳膊,叮嘱道:“他们眼下正在气头上,你们去了也无济于事。莫如晚上,你们再说,未为不可。”张明远见费无极和种浩都对自己点了点头,又看向段和誉。
段和誉笑道:“不错,已然错了。你们也不必在乎一时半会,眼下去说,便是自讨没趣。他们正在气头,如若你们吵个没完没了,岂不前功尽弃,于事无补。”
种浩道:“等他们气消了,我们再说,必定马到成功。都怪我和弟弟,好心办坏事,伤了他们的自尊,我们罪责难逃,害得你们无缘无故受牵扯。”
费无极笑道:“我就在等你这句话,偏偏左等不到,右盼不来。好家伙,眼下好了,你倒脱口而出了。”
种浩笑而不语,和费无极互怼片刻,笑出声来。二人心中不是滋味,还在想着如何去劝慰扁头和阿长,毕竟得罪之事,早已板上钉钉,不可更改。
张明远仰天长叹道:“我当时为何不予以阻拦,我真是后悔莫及,酿成大错,悔之晚矣。”
费无极自责道:“这件事如若过不去,以后又当如何?”宋徽宗等人轻轻拍了拍费无极的胳膊,默然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