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西京,皆是许多中原人世居此地。如若不得民心,辽国便不可长治久安。从辽国太祖到如今,契丹人如若不懂此理,便是贻笑大方了。”
费无极伸手一指,惊道:“你自己看,我料事如神,你却不信,我有什么办法。”张明远顺着费无极指的方向看去,顿时大惊失色。
那契丹茶铺刚被带走之人,果然又回来了,不过收敛许多,不再惹是生非。只是横眉怒目,向对面直瞪眼,嘴里不停吐痰。有契丹人劝阻,那厮才进了茅屋,不再出来。契丹人提着水桶,朝方才那厮吐痰之处,用葫芦舀水,泼了泼。张明远、费无极见状,皆诧异万分,默然不语。
费无极吃着甜瓜赞不绝口道:“这甜瓜味道果然不错,与我们在幽州吃的不相上下。如今秋高气爽,瓜果飘香,真是好极了。扁头阿长,此番不来,真是遗憾。实乃抱憾终身。”拍了拍自己的肚皮,笑了笑。
张明远叮嘱道:“好吃可不能多吃,尤其眼下这八月时节!”费无极不解道:“这是何故?”张明远解释道:“水果吃多了会闹肚子,你不懂?”
费无极乐道:“那是小孩子,我是大人,我不怕!”张明远心里乐个不住,摇摇头,微微一笑,道:“这与大人、小孩没关系,与身体有关,懂吗?”
费无极道:“管不了那么许多,反正我喜欢,就多吃点!”张明远含笑道:“真是孩子气。”费无极笑了又笑,道:“只要师父在,我就孩子气。”张明远摇摇头,乐道:“真拿你没办法。”顿时忍俊不禁。
片刻,两人说说笑笑,吃了甜瓜,又让小二给自己水囊灌满水,就携夏国剑跨马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