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兴庆府,你们只是去了承天寺登塔,其实我大夏国兴庆府有三座佛寺名扬天下,其一是承天寺,其二是戒坛寺,其三是高台寺。”
种浩来了兴致,追问道:“听高丽使节李文玉说,他们高丽国也有佛塔,在那平安南道成川郡成川邑有个慈福寺,里面有个五层石塔。”张明远道:“既然尊崇佛教,为何爱好穷兵黩武?”萧勇、萧燕、嵬名白云面面相觑,面如土色。
“走吧!”片刻,萧燕马上拉着费无极的胳膊,强颜欢笑起来。张明远道:“多有打扰,真是麻烦你们了。”萧勇欲言又止,神情肃穆。
种浩、种溪一言不发,嵬名白云对萧燕耳语几句,萧燕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又是笑又是哭 ,哭笑不得。
萧勇神秘兮兮之际,低声细语道:“你们可知这蔡京、童贯有多可恶,出尔反尔,胡作非为。雄州榷场恐怕时日无多,关门大吉不在话下。”
萧燕摇摇头,伸手一指,恨恨的道:“赵佶好糊涂,身边一堆乱臣贼子,迟早要有麻烦。”萧勇赶忙示意妹妹不要胡说,萧燕却翻白眼并不理会。
萧勇懊恼之极,气呼呼道:“妹妹别胡说,我看咱大辽王爷如若继续在海东青上对女真人强取豪夺,恐怕也有麻烦。如今女真人业已对我契丹人恨之入骨,你看归来的将士,对女真人实乃谈虎色变。他们以前可不这样,他们都是怎么了,实在令人瞠目结舌,匪夷所思。”
众人都劝她不可口无遮拦,以免惹祸上身。萧燕不以为然道:“危言耸听,有一两个胆小鬼也在所难免,上了战场要死人的,不怕,鬼都不信。你不能听一两个人的谣言,便对女真人的厉害就确信无疑,这可是以偏概全,不足为信。我就不信邪,我也不相信女真人都骁勇善战,没有贪生怕死之徒。看天祚帝让那几个女真人跳舞,你就明白了,他们也有贪生怕死之徒。在死这件事上,没有人可以置若罔闻,视同儿戏。什么‘视死忽如归,捐躯赴国难。’我看皆是随口一说罢了。”
费无极点了点头道:“只好静观其变,不好早下结论。”又纠正道:“燕妹,你说的不对,那是三国曹孟德之子曹植的诗歌《白马篇》 ,原句是‘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你为何颠三倒四,那曹植如若地下有知,会生气的。”萧燕浑身打个寒颤,吓得瞠目结舌。费无极却暗笑不已。萧勇见状,摇摇头,笑而不语。张明远道:“但愿天下太平。”
种浩道:“童贯想开疆扩土,邀功请赏。”种溪冷冷的道:“他也算男人么?”嵬名白云道:“我可听说童贯是宦官出身,可不像宦官。他的胃口如今大了,嫌我大夏国太小,恐怕想对付大辽。”此言一出,萧勇、萧燕瞠目结舌。众人面面相觑,一言不发。冷风袭来,皆合了合衣衫,浑身打颤。
顷刻,众人跨马而去,出幽州到雄州。在雄州那重逢的酒楼,张明远七人又吃了几杯酒,说了许多话。在雄州城外,终要告别。当下风和日丽,绿树成荫。张叔夜和焦彦坚临时有事,早已辞别张明远等人赶赴东京去了,种溪和嵬名白云紧随其后。雄州知府送来种师中的加急信件,种浩便辞别众人,快马加鞭往太原府赶去。唯有张明远、费无极、萧勇、萧燕四人在雄州城外相互告别。
萧燕笑道:“记得,到幽州来看我,带上它!”把那金色小弯刀,从怀中轻轻抽出,小心翼翼递到费无极手中,又害羞的叮嘱道,顿时又是泪光点点。
费无极安慰道:“不要哭,要听话,再哭就丑八怪了。”说话间点点头,用手轻轻摸了摸萧燕的后脑勺,差点揽入怀里。
萧燕惊道:“你才丑八怪!”噗嗤一笑,乐个不住,用手指头轻轻戳了戳费无极的胸膛。费无极的胸膛顿时感到一丝柔意,不觉浑身幽幽颤抖,心花怒发,深情凝视之际看向萧燕。萧燕害羞之际,低下头红了半边脸。张明远、费无极异口同声道:“萧兄,多加保重。”
萧勇饱含深情之际,叹道:“明远兄,无极兄,后会有期。你们以后想来幽州城玩,就来好了,随时欢迎。”费无极道:“你们有空就到京兆府长安城做客。”
张明远若有所思,叹了口气,深情道:“这些时日,多有打扰,真是让你们费心了。”萧勇道:“哪里话,客气,客气。”萧燕道:“婆婆妈妈,啰哩啰嗦,一个个大男人干嘛难舍难分。”听了这话,张明远、费无极、萧勇马上忍俊不禁。
萧勇苦笑一声,不紧不慢道:“天祚帝身边离不开,如之奈何?”萧燕道:“想必大宋还有很好玩的地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