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乾顺在指使。”费无极见萧燕居然不对自己说悄悄话,便嫉妒起来。
正在此时,契丹人前来,与萧勇、萧燕耳语一番,二人就匆匆忙忙辞别张明远四人离开酒楼,转眼间,不见了踪迹。只有兴庆府大街上,人来人往,人声鼎沸。张明远、费无极、种浩、种溪也离开酒楼在街上走了走,逛了逛,黄昏时分四个男人自觉没趣,就回馆驿去了。
回到房间,念念不忘萧燕临走时的可爱笑脸,费无极不觉捧着脸,傻笑起来,张明远摇摇头,不能明白,心里还在想着萧燕的那番话,将信将疑开来。种浩、种溪也胡思乱想,傻笑开来。张明远见三人皆如此,还以为他们中了邪,摇摇头,也笑而不语。
夜色渐深,种浩、种溪睡下后,张明远对费无极耳语道:“萧燕今日对我说悄悄话了。”费无极没好气道:“我看见了,用得着显摆一番么?”张明远见他如此,便认真低声道:“不和你开玩笑。”费无极冷冷的道:“睡觉。”
张明远将嘴巴凑到费无极耳畔,低声细语道:“萧燕告诉我,老毒物师徒在乾顺支持下,在贺兰山里自立门派,称之为‘五毒门’,不得不防。毕竟上次终南山豹林谷,我等还大战了一番。如若此番在西夏狭路相逢,又当如何?”费无极纳闷道:“为何此番比武,乾顺不派老毒物师徒出场?”张明远摇摇头,叹道:“谁说不是,我也为此大伤脑筋。”看向费无极。
费无极道:“如若不然,明日找个机会,当面问乾顺好了。”张明远瞪了一眼费无极,冷笑道:“这种事还能去问?且不说乾顺会不会承认,就算他说有,你还能去找老毒物不成?犯不上自寻烦恼,是也不是?”费无极道:“也是,躲之不及,谁还没事找事。”张明远叹道:“此番下山师父千叮万嘱,不可惹是生非,切记切记。”费无极道:“萧燕为何告诉我们这件事?颇为蹊跷。”
张明远道:“她如何得知这件事?真奇怪。”突然一声炸起,“我告诉她的。”种溪睁开眼,笑道。种浩也笑道:“豹林谷一战,师公告诉我们了。我种家军在萧关附近有密探,那老毒物一举一动,也被我大宋掌控。此番最好不去招惹,我等最好装傻充愣,不知这件事。看乾顺又当如何。”费无极道:“原来你们神通广大,乃是千里眼顺风耳,佩服佩服。”
种溪道:“《孙子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看老毒物迟早是我等宿敌。”张明远道:“豹林谷一战,老毒物师徒没讨到什么便宜,恐怕不会善罢甘休,不得不防。”种浩道:“只好按兵不动,静观其变。”张明远道:“眼下也只能如此,不可打草惊蛇。且看乾顺又当如何?”
费无极道:“我看有惊无险,放心好了。宋夏议和乃大计,乾顺不会轻举妄动。”种溪笑道:“不错,老毒物再厉害,也听乾顺的王令。他们师徒不过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罢了”张明远道:“你等见了乾顺都不可莽撞行事。”四人计下已定,才慢慢睡去。
次日早上,张叔夜、张明远、费无极、种浩、种溪应乾顺约请,到这兴庆府赫赫有名的承天寺参观。只见红墙绿瓦,雕梁画栋,飞檐廊柱,阙台高耸。最为引人注目之处,便是这蓝天白云下,如神鞭矗立一般的承天寺塔。此塔高耸入云,气势不凡,塔顶那绿色琉璃瓦在阳光下光彩夺目,美轮美奂。
“夏王,为何今日不见焦彦坚大人?”费无极见乾顺身旁没西夏礼官焦彦坚,便问道。乾顺笑道:“辽国使节去了你们那日去过的大漠大湖,故而他前去陪同,皇后耶律南仙和王儿李仁爱,都去了,萧和达护卫左右。”听了这话,张叔夜等人闷闷不乐,但不好喜形于色。费无极心中也愤愤不平,但不好表露。张明远、种浩面面相觑看向张叔夜,张叔夜捋了捋胡须,神情肃穆,似笑非笑。
种溪寻思道:“西夏果然偏心眼,焦彦坚果然狗眼看人低。我们去时,他回兴庆府接待辽国使节了。如今辽国使节去了,他又紧随其后。总围着辽国时使节打转转,一点面子也不给我大宋,气煞我也。”心中虽这样想,但见到嵬名白云也跟着乾顺前来,便安慰许多,顿时喜乐无比。
“怎么样了,可还好?真担心你,看你被扶走,心惊肉跳的。”种溪走到嵬名白云跟前,用手指着她的胸口,关切道。嵬名白云不冷不热道:“少管我。你往哪指呢,臭流氓。”种溪也不生气,笑道:“是萧燕欺负你,关我什么事?我见她一掌打到你胸口上了,很担心你。”
嵬名白云道:“既然不关你什么事,那你管我干嘛?如若不是为了替你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