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故,何至于此?他们两败俱伤,便是匪夷所思。”种浩惊道:“事不宜迟,还望搭救他们才好。”
种溪急道:“西夏御医安在,还望夏王快快请来,搭救他们才好。”不觉靠近乾顺,拉着乾顺的胳膊,轻轻摇了摇。那西夏小姑娘也拉着乾顺的胳膊,求乾顺赶快救人。如此种溪与小姑娘的手便碰在一块,二人惊得一激灵,耸了耸肩,都抽回手去。西夏礼官焦彦坚瞪了一眼种溪,示意他不可放肆。
乾顺却伸手轻轻拍了拍种溪的手背,叹道:“这‘月上贺兰’威力无比,想必是走火入魔了。小兄弟,你不必担惊受怕,寡人也百思不得其解。这最是紧要关头,越要沉着冷静,不可火急火燎。”
费无极不以为然之际,道:“我‘日出终南’也非同小可。”乾顺道:“你哪里知道,他们方才可是中了贺兰雪的毒。”费无极惊道:“贺兰雪也有毒?贺兰雪的毒,如何化解,还请夏王明示。”
乾顺神情肃穆之际,大手一挥,道:“事不宜迟,先让他们到我大夏地宫冰窖调养,而后赶往贺兰山,待月色时分,拿贺兰宝镜照上一照,他们就好了。如若怠慢,恐怕三日后,一个个会皮肤溃烂而疼痛难忍,到时会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死的很难看。他们皆年纪轻轻,如若破相而死,如何是好?”此言一出,众人脸色苍白,心神不宁,哪里顾得上发笑,惟有种溪和西夏小姑娘捂嘴暗笑。
费无极不觉急道:“夏王千万救我师兄,他还年轻如若有个三长两短,如何是好。我们此番出使西夏,也是想经风雨,见世面。万万没想到,遭此祸端。”“还望夏王想想办法,我们也是束手无策,一筹莫展。”种浩、种溪也是心急如焚,看向乾顺,乾顺神情肃穆,强自镇定。
张叔夜叹道:“还望夏王搭救,他们皆年纪轻轻,还未建功立业,出人头地。”“这可如何是好,如若有了闪失,如之奈何。”宋使也议论纷纷。
乾顺昂首挺胸之际,大手一挥,道:“你们稍安勿躁,寡人自有办法。不必担心,察哥乃庶弟,寡人何尝不担忧。让他二人先去我西夏地宫冰窖熟睡三个时辰后,马上赶往贺兰山。不可急躁,须知‘欲速则不达’之理。你们不必惊慌失措。凡事自有定数,我佛慈悲,他们定可逢凶化吉,相安无事。我西夏自有妙法医治他二人,你们只需耐心等待即可。”众人这才放下心来。片刻,只见四个身强体壮的西夏士卒用两幅担架抬着察哥、张明远去往西夏地宫。
费无极、种浩、种溪意欲跟随,乾顺寻思,你们跟着算什么,如若让你们宋朝人得知我西夏地宫秘密,岂不麻烦了。你们此番出使我大夏,不知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想到这里,马上劝道:“他一个大男子,你们何必跟着。放心好了,寡人一定让他平安归来。”
张叔夜给费无极、种浩、种溪三人使个眼色,示意他们不可造次,也劝道:“你们不必如此,听夏王的话。你们心急如焚,本官何尝不是如此,此番带领你们出使,如若你们有个闪失,本官也难辞其咎。我等且稍安勿躁,客随主便。不必惊慌失措,不必急火攻心。”
费无极颇为担忧,看着张明远被抬走。心中不觉寻思,两人为何睡着一般,想和明远道别,可惜他什么也听不见。种浩、种溪见张明远昏迷不醒,不觉担惊受怕,心急如焚。西夏姑娘见状,意欲上前安慰,但又怕自己是女流之辈,不好说话,只好动了动嘴唇,沉默寡言。眼睁睁看着种溪担惊受怕,却无法安抚,不由心烦意乱,咬了咬嘴唇。
费无极与张明远总是朝夕相处,见师兄眼下昏迷不醒,又被党项人抬走,心中火急火燎,在原地直打转转。张叔夜安抚道:“无极,你不必担惊受怕,明远吉人自有天相。”种浩道:“不错,想必有惊无险。”
种溪道:“明远哥哥,被抬到何处去?”费无极道:“方才夏王说了,西夏地宫。”张叔夜道:“是冰窖。”费无极道:“那该多冷。”乾顺笑道:“不用担心,自有妙法。”张叔夜拱手道:“既然如此,我等也只好静候佳音了。”乾顺点了点头,紧锁眉头,看向远方。费无极痴痴地想:“都说西夏很神秘,可也太神秘兮兮,令人捉摸不透。”不觉打了个哈欠,低下头去。
三个时辰后,乾顺果然吩咐西夏质子军快马加鞭赶着马车,护送西夏晋王察哥和张明远赶往贺兰山去。那西夏皇城里,士卒皆规整肃然,井然有序,不曾惊慌失措。张叔夜、费无极、种浩、种溪、西夏太师嵬名安惠、西夏大臣景仁忠、西夏大臣景仁礼、西夏礼官焦彦坚,乘坐马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