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心机,分明是交错着合拢在前胸,但布料却用的垂感颇沉的桑蚕丝,宽宽松松,隐约可以看见□□的线条,但又看不真切,只有那晃眼的一丁点,勾得人心痒。
顾佩言专心开车,没有说话。施盈盈也不说话,只是从手提包里撕开一张卸妆湿巾,附上深红色号的轮廓倩丽的唇。
她今天的妆容整体偏复古,眉形弯曲细长,眼影是焦糖色叠加铁锈红,眼线很细,但胜在她睫毛密且长,双眼皮宽且深,双眸一抬,便是霓虹灯下的港风女郎,风情万种。
没几秒,卸妆湿巾便染上了口红的颜色。她又抽了一张出来,敷上妆容精致的眼皮。
这时,一旁的顾佩言终于开口,问:“怎么现在卸妆?”
施盈盈勾唇笑,这笑比起刚才在餐桌上硬挤出来的客套笑要轻松许多,“感觉有点痒。”
她笑时,嘴唇弯弯的,卸掉口红的唇瓣少了一层名利场的精致,却露出几分难得的私房才能见到的自然美。
顾佩言却没跟着她笑:“哪里痒?”
“脸。”
“做手术的地方?”
“嗯。”
于是,顾佩言眼底的光沉了下去,“刚才怎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