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连宗主,本圣主的行事作风还用不着你来指手画脚!”血满天一脸不屑地说道,仿佛完全不把郝连宗主放在眼里。¨c¨m/s^x′s′.¢n_e*t~
他接着说道:“不过看在当年我们还有过一段交情的份上,本圣主就给你个面子,听你说几句。想当年,本圣主功力尚未恢复之时,遭受众多强敌围攻,可谓是命悬一线。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你挺身而出,替本圣主解了这燃眉之急。不仅如此,后来你还将那紫清若让给了本圣主,这份恩情,本圣主可一直都铭记在心呢。”
的确,正如血满天所言,当年的情况确实如此。当时,血满天因为使用了莫玉朗的身份而被数人围攻,形势十分危急。而郝连清恰好路过,见状便毫不犹豫地出手相助,这才让莫玉朗得以脱险。至于血满天所说的郝连清将紫清若让给他一事,其实是因为郝连清发现紫清若对莫玉朗一往情深,心中根本没有他的位置,无奈之下,他只好选择默默退出。
然而,如今血满天却旧事重提,这让郝连清气得差点吐血。他怒不可遏地吼道:“好一个血满天!若是早知道当年的莫玉朗就是你这恶贼,别说是救你,我定会将你碎尸万段,以泄心头之恨!只怪我当时瞎了眼,竟然没能识破你的真面目,才会做出如此愚蠢之事,留下这千古遗恨!”
“哈哈哈,若是你能知道本尊乃是圣主之身,你如何能现在只是如此这般情况?”血满天哈哈大笑,不忘耻笑郝连清一番,而后又道:“身为七尺男儿,郝连兄听本圣主一劝吧,身为天地一男儿,应阅美色无数。-m¢a-n′k?a.n?s?h-u^.`c/o,m′天下女人何其多,何必独挂一歪脖树?所以,女人乃是男儿的衣服,穿之赏身,弃之如履。来者容易,挥之不尽。所以,本圣主为何要为一女子负责?又怎么会给她什么幸福?而幸福又是何物?难道不是一时的鱼水之欢,你当真以为她没有幸福过?当真以为守着她一生一世她就会升仙?”
“荒谬!荒谬啊!”郝连清没有想到血满天还能将无耻说的如此冠冕堂皇,他气的浑身哆嗦,怒叫道:“你真乃人间大魔头,居然这样无耻,你可知你将情若害的多苦,你可知她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吗?本以为你身为一宗之主,敢做就敢担当,但是没有想到你无情之下还是这么无耻,混账,混账啊!”
“和你说话真的太过吃力。”血满天摇了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道“迂腐之人永远无法调教,若不是当年你对本圣主有情,你这样口无遮拦的辱骂,本圣主早就让你灰飞烟灭,哪里还容得你这般叫嚣。”
“好好好!你当真要弃了情若不顾?”郝连清见多说无益,道。
“会吗?就如你所言,你真的以为她没幸福过?而本圣主所阅女人无数,难道要对每一个女人都负责,笑话!哼!”血满天冷哼一声道。
“清若呀,你好傻啊,居然还是对这个无情无义的魔头念念不忘……”郝连清满脸愁容,深深地叹息一声,语气中透露出无尽的无奈。′d-u¨s_h,u′8/8..\c?o′m_
然而,就在他话音未落之际,一阵清朗的笑声突然传来,打断了他的话语。笑声的主人,正是那位被称为“魔头”的男子。
“哈哈,错,她一点也不傻,她只是在自己的喜悦之中无法自拔而已。”男子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仿佛对郝连清的评价毫不在意。
接着,他继续说道:“本尊也曾对你说过,女人就如同男人的衣衫一般,随时可穿,随时可弃。就如同言如玉一般,她与紫清若情同姐妹,但却明知本宗与紫清若在一起,还要献身于本宗。后来,她更是与她的兄长厮混在一起,还为他生下了两个儿子,甚至最终嫁给了端木那老头子。”
男子的声音渐渐低沉,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那么,你来告诉本圣主,言如玉难道也是本圣主所害吗?她难道没有得到幸福吗?”
他顿了一顿,目光凝视着郝连清,缓缓说道:“所以,男女之情本就是两情相悦之事。若是喜欢,自然可以如鱼得水般欢愉;若是不喜,也大可另寻快乐。”
“你……你真的是禽兽不如,一个为你癫狂半生依然不醒,一个虽然不是因你而生死不知。但终究她们陪你几年,你居然如此无情不说,还将他们的伤疤再一次揭开,你真的还是人吗?”郝连清本就不善言辞,被血满天这一顿外说,气得浑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