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德常为他带来琴酒的近况,还拍了不少照片给他,可她终究没有将琴酒的一切都说明。
比如……
“你参与了组织的实验对不对?”
琴酒惊得几乎要叫出声,却极力压低声音问:“这也是贝尔摩德告诉你的?”
诸伏高明摇头,直视琴酒的眼睛:“她没有说。还记得你第一次吃我的饭吗?没有人能面不改色吃下我做的饭,第二次吃我的饭时你的表情就明显正常了,这种短暂的失去味觉,应该是实验的副作用吧?”
琴酒叹了口气,惊讶于诸伏高明的敏锐。
“还有什么副作用?”
话题渐渐引到了一个沉重的地方,这并不是琴酒想要的。
他试图否认,但看着诸伏高明的眼睛,他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失明、头晕、失聪……不过不用担心,都很短暂。”
诸伏高明突然用力抓住了琴酒的一只手。
“高明,放手!”
诸伏高明置若罔闻,用力褪去了他的衣袖。
霎时间,琴酒手臂上深深浅浅的新旧伤疤暴露在诸伏高明的视线下。
诸伏高明心脏钝痛。
他没有停手,又褪去琴酒另一条手臂的衣袖,同样新旧不一的伤疤暴露。
“为什么?阿阵。”诸伏高明轻声呢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