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岁欢云淡风轻地笑了笑。
“司辰,看事情不要只看表面。我说的麻烦少,是这人不会有事没事就在我眼前乱蹦跶。”
“新婚夜一道调令,他乖乖消失一年零八个月,给我在秦家养伤提供了便利。”
“当然我也没亏待他,替他侍奉重疾的母亲,还为他制造平步青云的机会。”
“也曾想过,待我大愿得偿时,他若懂得知恩图报,与他好好过日子也无妨。”
“然而孽缘就是孽缘,我与他的结局,早已被上天注定了。”
司辰知道自己在这件事情上多说无益,便又将话题扯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