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几乎每次生气都是因为白瑶。”
“以前可能我不懂,现在我明白了。”
殷时律语调很平,但字字都落的重:“我刚回国时就和你说过,我是处男,到现在也是,我和白瑶什么都没有。”
“至于和其他女人就更没有了,因为我没时间搞那些。”
“如果你还是不信,那就当我没说。”
“所以钟又凝。”
殷时律眼神如钉子般落在钟又凝的后背,“我不准你和其他男人有交集,有关系,难道不是应该?”
钟又凝转过略僵硬的身子,脸蛋有些红。
她压低声音,瞪他:“你有病吗殷时律,在这种地方说什么自己……处男!”
殷时律不以为然,“你总怀疑我出轨背叛你,我为自己伸冤辩解,说这些有错?”
钟又凝:“……没错。”
就是有点太直白了。
是他殷时律会干出来的。
殷时律走上前,低头看着她,出声警告:“所以钟又凝,我没有背叛你,你最好也不要背叛我。”
钟又凝微笑:“要你管。”
别以为解释那么多,就可以让她相信。
如果她就因为三言两语轻而易举的回了头,那她之前受过的委屈都成什么了?
对得起自己吗。
殷时律意外错愕,“你真要绿我?”
钟又凝不想理他,扭身就走。
谁要绿他,不过都是故意气他的。
再说,钟又凝也不是什么太好色之人,要真为了一时爽快绿了殷时律,到时候被媒体大做文章,那就惨了。
她以后就是工作室的老板了,自当注意声誉。
殷时律拉着她手,往回一拉,然后连人就按在了墙上。
他搂着她腰,把她往怀里按,弯腰低头吻上她唇。
钟又凝挣扎,在他怀里十分不安分。
殷时律直接将她双臂拉着举过头顶,按住,然后轻轻托着她的下巴迎合自己慢慢的吻了起来。
旋转楼梯这边偏暗,钟又凝穿的又薄,整个人纤瘦的靠在墙壁上,无处可躲,殷时律又高又精壮,身上散着股逼仄的气息,尽数将她包裹。
钟又凝想躲,但又被殷时律的手强行掰回来,然后迎合他。
她气的咬他嘴唇,殷时律也不恼也不嫌疼。
殷时律的吻一向带着点独属于个人的清冷,他吻起人来漫不经心,不紧不慢,就像在品尝一道耐人寻味的甜点,一点一点的吞噬掉。
很磨人。
但是又无端的撩人,怦然心动。
钟又凝心脏砰砰的在胸膛里不停打鼓,气息都喘不均匀了。
她忍不住偏头想喘气,又被殷时律强行偏回来亲。
“殷、殷时律你……松嘴!”
“嗯?”殷时律稍稍松开她,薄唇被吻出一抹绯红。
钟又凝不想看,移开目光:“你松开我。”
殷时律:“你不是要绿我,那我就亲到你不想绿为止。”
钟又凝猛地瞪他:“你神经病吧!我让你放开本小姐,不然我就踹的你断子绝孙!”
殷时律往下瞄了眼,慢悠悠的松开了她。
钟又凝冲他狠狠的哼了声,踩着高跟鞋离开。
刚走进宴会,钟又凝就和白瑶迎面撞见。
白瑶一脸忧愁:“又凝,你有见到时律吗?”
钟又凝绯红的小脸瞬间冷下来:“怎么?这么着急是想等着给他生孩子呢?”
白瑶连连摇头:“不是,是我担心他。”
“听说他在国外受了伤,回国后他安慰我说他已经好了,但我还是比较担心……你有见过他吗?”
钟又凝优雅的擦了下红肿的唇瓣,“你说呢?”
话音落下,殷时律走了出来。
男人的薄唇,隐约带着点女人的口红。
白瑶眼底错愕,很快被妒忌覆盖住。
钟又凝擦肩离开的瞬间,白瑶直接被她撞到,摔在了地上。
随着白瑶的惊呼,宴会上的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看了过来。
白瑶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