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沈佳舒干嘛要去,好像她钟又凝故意让好友探道,巴巴的上赶着贴上去似的。
他殷总是高贵,可惜钟大小姐比他更高贵。
沈佳舒是真心佩服她能沉得住气,换作是她已经冲上去给那对狗男女啪啪两巴掌了。
她说出心底话:“凝凝,幸亏你不爱他,不然这婚真是没法过了!”
哪有结婚当天就跑了,人间蒸发两年又诈尸似的蹦出来还装不认识的啊。
也就他殷时律这种稀有品种能干出来。
戳甜点的动作猛地顿住,钟又凝呼吸阻滞隐隐不适。
她皮肤好人又美,粉底也只擦了薄薄一层,笑起来红唇媚眼的:“要不是联姻,我这辈子都看不上他。”
“殷时律这个男人,除了工作能力突出供我消费之外,一无是处。”
简而言之,垃圾。
*
连轴转难免让人累,殷时律按了按发疼的眼眶。
有人看出端倪,关心道:“殷总是和太太吵架了吗?”
殷时律声音很淡:“我们感情很好。”
他将目光随意往远处一瞥,很快收回。
两年没见,钟又凝还是除了脸蛋好看足够养眼外毫无优点。
不过,美丽的女人总归是吸睛的,殷时律又多看了钟又凝两眼。
他得出个新结论:身材不错,不过也就那样。
简而言之,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