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靳烨臣后,元烈才回到自己的院子。
躺在柔软的床上,缓缓地从口袋里上拿出今天收到的那个信封,元烈的动作轻柔得仿佛生怕惊扰了里面的宝贝,小心翼翼地开信封的一角,然后缓缓地从中抽出一张照片。
元烈伸出手,手指上布满了长期握枪留下的粗糙茧子,轻轻地在照片的表面摩挲,目光专注地落在照片上那个笑得如阳光般灿烂的女孩脸上,嘴角也不禁随着她的笑容而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了一个温暖而又幸福的微笑。
轻轻地对着照片上的女孩说话,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和宠溺,“柠柠,你是不是也在想我呢?”
又轻轻地摇了摇头,自嘲地笑了笑,“小没良心的,你不是说不合适吗?怎么还寄来这张照片和这条手链?是想折磨死老子吗?”
元烈拿起手链,轻轻地滑过女孩的手指,凉凉的,却仿佛带着女孩的温度。
看着手链,口中轻声嘟囔,“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房间里到处都是女孩曾经留下的痕迹,一起用过的牙刷,毛巾,拍的照片...
虽然只有一个多月的相处,但元烈已经深深的爱上那个女孩。
他以为他就是缅北大山里的一只孤狼,孤僻冷漠,流浪动荡。
每天都在死亡边缘搏杀,可就在那天,他遇见属于他的彩虹。
从此心生贪念,欲望就像毒液,在心中无限滋生,他早已无药可救。
元烈的目光凝固在手链上,脑海中不断回荡着之前路鸿在他耳边低语的声音。
‘元烈,你要好好照顾她!不要告诉任何人!一定!我相信你!’
那句话仿佛带着深重的意义,让元烈陷入了沉思。
她?他指的是柠柠吗?
他跟柠柠是什么关系,怎么会凭借手链就能认出来...
难道他就是柠柠的父亲?但是柠柠的父亲不是已经去世了吗?
一时间,元烈的思绪纷乱复杂,像是被线团缠绕在一起。
片刻后,他像是突然想通了什么,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弹了起来,脸上闪过惊愕的表情,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手中的手链,手微微颤抖着。
恍然大悟的感觉涌上心头!!
陆北柠的爸爸并没有死,而是假死!他的身份换新,成了坤山身边的卧底!!
元烈这才明白过来,这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他看着手链和手中的照片,神色复杂。
这个秘密一定要死守,就算是面对陆北柠他也绝对不能多说一句。因为这是路鸿对他的信任,也是对柠柠的保护。
许久后,元烈抱着照片,闻着女孩留下的衣服,睡了自从陆北柠走后最安稳的一觉。
翌日
窗外的鸟鸣将元烈唤醒,在院子里完成基本的体能训练后,收拾好,换上军装作战服开车前往军部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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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烨臣找来了华国最权威的脑科专家李教授对楚哩的情况进行了会诊。
会诊后,病房内由轩辕琳和秦雪怡陪着,男人们都在病房外的客厅内询问李教授楚哩的后续治疗。
李教授面露微笑,语气温和,手里还拿着楚哩的检查报告在翻阅,“靳总不用太担心,您夫人的情况不算严重,是撞到头部由脑震荡引起的短暂脑功能障碍,脑中的血块进行药物治疗配合针灸治疗会得到缓解,情况不算严重,系统的治疗后会逐渐恢复。”
众人面露喜色,靳烨臣还是有些不放心,他再次向李教授确认:“李教授,请问您的意思是,我夫人有望恢复记忆吗?”
关于楚哩的一切,靳烨臣都是慎之又慎,再也不敢掉以轻心。
李教授笑了笑:“现在可以出院回家静养,留在医院没什么意义。这样病人心情也会受到影响的。”
李教授对靳家这位家主早有耳闻,年轻有为,杀伐果断,在业界声名显赫。他对夫人的宠爱更是出了名,呵护备至。看来,关于他的传闻并非空穴来风。
李教授接着说道:“京都城内中医世家宋家的针灸非常有名,尤其是宋宴京的针灸术,更是被誉为‘神手医者’。配合他的针灸术,您夫人的病情会得到很大的缓解。”
京都城宋家,靳烨臣自然是知道的。宋家是华国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