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过去那么久,不可能再找到证据,竟还真的送来了?
追风赶着马车,带江窈过去武安侯府。·E¨Z\小!税?王! _哽/歆_罪?筷/
路上时,追风把胡婶子和她儿子的事详细跟江窈说了说。
江窈听完,脸色凝重,看样子当初给母亲下毒的药,武安侯府还留了些,最后竟被沈元芜给胡婶子,就为了陷害她,好让马铁柱吃了剩下的毒药。
这样等过去几个月马铁柱无声无息死了,谁也查不到了。
谁知老天有眼,胡婶子想到了药粉的原因。
江窈知道,胡婶子应该并不清楚真是药粉的原因,可能是想讹些银钱。
不管如何,对她都是有利。
二人很快来到武安侯府门前。
门前已经聚集不少人,有周围府上来看热闹的,还有沈家奴仆,正在驱赶胡婶子。′r`a?x~s_w_.¢c!o-m,
胡婶子想了想,还是没敢去刑部,那种地方,她可不敢去,去了说不定就出不来,她就想着,继续在武安侯府门前讹点银钱算了。
江窈跳下马车,朝着胡婶子和马铁柱快步而去。
“这不是福安郡主?”周围有人认出江窈来。
“是福安郡主,福安郡主来这里作甚?”
胡婶子一听是江窈来了,吓了一大跳,还以为是自己当初讹江窈,她现在听说自己来了,跑来抓她送官的。
不等胡婶子吓得求饶。
江窈说,“胡婶,能否让我给你儿子诊诊脉?”
胡婶子犹豫,不知郡主到底是何意思。
有人高声喊,“福安郡主的医术了得,你寻了那么多郎中都没治好你儿,福安郡主肯定能治,郡主定是知道你在这里,知道你儿生病,不计前嫌帮你儿治病,你还犹豫什么?”
胡婶子犹豫说,“求,求郡主帮帮我儿。+墈,书\屋_ ¢已.发\布_罪^辛?蟑-结?”
江窈见她同意,蹲下婶子帮马铁柱诊脉。
果然,和太医院记录下来母亲病历上头的脉象一样。
江窈又问了问马铁柱从何时开始不舒服,都有什么症状。
胡婶子一一道来,也都和护国长公主当初的症状一样。
江窈知道,马铁柱就是中毒了。
现在要做的就是证明马铁柱是中毒,然后带着二人去刑部,状告武安侯府毒害护国长公主!
江窈沉着脸,从带着的药箱里取出一根银针,扎在马铁柱的指尖上,挤出一滴血后,江窈嗅了嗅,带着几味药材的腥臭。
这种腥臭,寻常人是闻不出来,她也是因为医骨在身,加上修炼过后,五感灵敏许多才能嗅出。
江窈抬头,“胡婶子,你儿子这不是生病,而是中毒了。”
“什么?”胡婶子傻了,“我儿怎么会是中毒?这,这,到底是谁想害死我儿啊,难不成是荣氏那贱人!”
她以为是儿子经常打骂儿媳,所以儿媳想要下毒害死铁柱。
江窈道:“是中毒,应该不是你儿媳所为,你儿子所有的症状和当年护国长公主生病时的症状一模一样,但我从你儿子血中看出他是中毒,所以当年护国长公主也不是病逝,而是中毒!”
此话一出,周围一片哗然。
“福安郡主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说当初护国长公主并不是病逝?而是被人投毒?”
“天啦,护国长公主原是被人下毒害死的啊。”
“到底是谁想要毒死护国长公主啊?”
“你们不觉得奇怪吗?这个马铁柱怎么会中和护国长公主当年一样的毒?这都过去了十几年,二人也没甚交际,护国长公主更是死了许多年……”
“你们忘记了?刚才这老婆子说,她儿子是吃了沈元芜给的药粉才成这样,所以就是吃了那药粉才会中毒的?”
“但是那时候沈元芜才多大,一两岁吧,也不可能给护国长公主下毒吧?”
众人还是不解。
“郡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我老婆子听不懂。”胡婶子哭道,“求求郡主帮帮我儿子吧。”
既然不是儿媳下的毒,胡婶子想不明白,铁柱到底怎么中毒的。
江窈起身,低头俯视胡婶子和她儿子。
“胡婶,你儿子是中毒,当初吃下的那包药粉并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普通药粉,而是毒粉,我需你带着你儿去刑部帮我作证,我要状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