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儿守着。”
她辅助着宁若初躺下,搬来一个椅子,坐在她旁边。
不远处,骆舟珩看不清那边的动静。
但在看到宁若初终于有了反应之后,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宁若初晕倒前的一幕幕,不断在脑海中回放。
他不知道她在干什么,但凭借她将他的灵魂牵引至此这一点,肯定是什么奇幻且无法理解之事。
今天之事,让所有人都受到了不少的打击。
骆舟珩很快平静下来,却又陷入沉思。
她到底,是如何掌握的这些技能?
即便是叶家最强盛的时期,也不过是能够改变一个王朝的运势。
但那是基于他们卦算的基础之下,因提前预知而采取一定措施,或找到关键之物扭转局势。
像宁若初这种,直接改变一个人的命运,让他“死而复生”的,骆舟珩从未听过。
或许,是他对这些玄乎之学了解的不对。
又或许,西方奇幻术法,与华夏有所不同。
根据宁若初的水晶球和灵缘水晶,骆舟珩可以确定,这门技艺来源于西方神秘学。
……
一天一夜过去。
傍晚,太阳渐落,锦缎般的天空流光溢彩,橘黄色的光芒从窗户射入,落在床上,映照着宁若初精致的脸庞。
她翩长的睫羽微颤,缓缓睁开眼睛。
斜阳给她打了一盏暖灯,氤氲了她的眉眼,即便是面无表情也会感到温柔。、
在这橘色光芒的祝福下,已经显现浅灰色的瞳孔,在一点点变深,转变为深灰色。
四肢仍旧无力,她有些艰难地扭头,房间里空无一人。
有的,只是被她遗落在沙发上的棉花娃娃,时时刻刻地盯着她。
宁若初收回视线。
知道了骆舟珩的灵魂所在后,忽然有了中一直被监视的感觉。
她轻轻舒气,试探着活动关节。
房门被打开,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浓郁的香味。
宁若初鼻尖轻嗅,是海鲜粥!
被身体忽视的饥饿感如浪潮一般汹涌来袭。
她想叫出声,却发现发声困难,只是发出了一声低咳。
听到动静,冉云卿立刻转头,期待而带着希冀的目光向床上看去。
确认宁若初的确是睁开眼睛,立刻放下手里的海鲜粥,向她走去,紧握住她的手。
“你终于醒了!”
“zh……”宁若初声音虚弱无力地发出一个音节。
冉云卿凑上去,“你说什么?”
被宁若初压在身下的骆舟珩本就郁闷,现在更是怒火腾烧,冲出这副躯壳站起来打人的心都有了。
良久的沉默过后,宁若初黑眸扫过去,侧脸线条阴郁狠厉,嗓音冷沉:“我当寡妇,你就这么高兴?”
气氛瞬间冰冷,手机里播放的红火歌曲也拯救不了分毫。
冉云卿身子晃了晃,“不……不应该吗?”
那可是华夏顶级财团掌舵人,身价八百多亿美元!
哪怕只有这钱的零头,都能让冉云卿如范进中举般傻笑三天三夜,从此享受富贵人生,下自家楼都要坐几十层电梯。
宁若初闭了闭眼,眼底冰寒一闪而过,秀丽的眉头微拧:“把音乐关了。”
吵死了。
被她刚才的眼神一吓,冉云卿停了戏谑的心理,乖巧地把音乐暂停。
终于安静下来,宁若初浅吸一口气,缓缓阖上双眸,神情轻松了不少。
瞧着她又要睡去,冉云卿着急道:“你怎么还有心思睡觉?盛家那位都要欺负到你头上来了!”
宁若初恍惚地睁开眼,“谁?”
“盛倩薇!骆舟珩的白月光!”见她不当回事,冉云卿语气愈发急促,“骆舟珩遇难的消息刚出来她就大肆发文,现在估计都在回国的路上了。”
盛家是书香门第,祖上几代人在皇帝身边做过官。虽说基本都是闲散的文职,但也足够他们吹了。
规模不大,却因丰厚的历史底蕴挤入了京城的顶层圈子。
骆舟珩和盛倩薇自幼相识,青梅竹马一同长大,又是门当户对,惹得无数人艳羡。
郎才女貌、天作之合这些词几乎是逢人就听。
但骆舟珩娶了宁若初,一个中等豪门在乡下养大的千金。
听说消息出来的时候,盛倩薇失意去公司找骆舟珩质问。
结果却是盛倩薇捂脸哭泣狼狈离开,离开华夏去了国外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