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定望着张楚。
裴行俭则是冷哼一声:“就该这样!”
“我阿耶死后,家里就只剩下我了,房屋,土地,都被其他亲戚打着关心我的幌子,夺走了。”
“他们手里的土地,多是来路不正,连亲戚都不放过,更何况对于普通百姓呐?”
“他们的罪责,罄竹难书!”
裴行俭对于高门大族里的一些肮脏事,是清楚的。
别看大族表面上相互扶持,可背地里,相互掠夺,相互倾轧,自古就没有断过。
就如裴行俭这般,家道也曾兴盛过,当时,不少亲戚都是报以和颜悦色,可是,一旦当这一脉落魄后,落井下石的,多也是这些曾经报以和颜悦色的亲戚。
吃绝户的现象,在后世都很常见,更何况于大唐也?
甚至,裴行俭还在呐,这一脉并没有断绝,但,仍是有不少欺负裴行俭年幼,大肆掠夺。
这事,真的是太正常不过了。
自然,对自家都如此,这些大族高门更何况对于黔首,对于百姓呐?
张楚拍了拍裴行俭的肩膀,笑道:“这么说,大家都觉得,公主殿下做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