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既然是从娘亲那里听来的，一定有其道理。

两人一直走出许久，秦白晴飞得无聊，打了个呵欠后终于想起了什么，含糊问道：“你为什么不让我学炼丹啊。”

两人相处这么久，风不渡的态度秦白晴还是能分辨出来的，她听出来风不渡并非简单的阻挠自己。

“这与你的功法有关。”

提起功法，风不渡又是一身气不顺，叹了口气认命的解释：“炼丹之法的特殊之处在于丹师需要精通药理，同时又必须对丹火十分了解，这样才能在炼丹之时，看管药材与火候。

但你的功法……”

这下秦白晴明白他的言外之意了。

她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可是我的功法让我只能一次操纵一种灵力，不能兼顾木与火。”

“是这样的。”风不渡颇有一种教导成功的欣慰感。

于是干脆趁热打铁，持续恐吓秦白晴，“你不知道吧，上一个修炼这个功法的大乘修士也在试图解决这个问题，但他纵使有大乘的见识，直到死前也没有摸到头绪。”

“他好惨啊。”秦白晴默哀一瞬，转眼又自信满满道：“没关系，我娘亲很厉害，她会帮我的。”

“可一部功法本就浑然一体，若是改来改去，岂不是变得面目全非？”

说来说去，风不渡绕回了他的起点，“所以，不如废功重修，省的你将来用一个不伦不类的功法修炼。”

又回到了熟悉的环节，秦白晴果断捂上耳朵，碎碎念，“没听到没听到——”

她等着风不渡继续想方设法地劝，但这次风不渡却很快安静了起来，抱着她的手臂也逐渐收紧，身体有些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