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过后,鼠四明白老爷不会平白无故的显圣,结合当下的情况,很显然是要对外动武。微趣小税 嶵歆蟑踕哽鑫筷
至于要对谁动武,无非是百禽山、双身寺,还有神竹观这三家。
鼠四认为老爷应该先对百禽山动手,倒不是百禽山最为猖獗,或是底蕴最浅,而是双身寺空乐老佛行踪难定,那神竹观则是关乎老爷将来道果成就,实在不可擅动。
所以眼下最合适的目标,自然就是百禽山,而要对付百禽山,就有个绕不过去的门坎一一百禽上真。此妖辈转劫前乃是南姥神山素石寨仙猿洞武猿上人师弟静海客,妖法极为高绝,不然上一世也不会立下昌大诸方妖魔,使之化邪为正的大誓。
如今所得情报之中,虽未有迹象表明百禽上真道行已重回上一世的境界,不过以其底蕴来看,将之视为第三形“易形”老妖,绝对没有丝毫不妥。
这百禽上真要铁了心与老爷作对,照他的背景来看,属实是一大强敌。
鼠四又扫了扫名单,上面末尾正是百禽上真四个字,老爷这是准备先礼后兵了。
“如意的拜师礼仪和规格,一切从简。”季明特意叮嘱了这么一声,又道:“如今这时节,不宜太过喧嚣,况且仙家重于清净,声色太过,反而落了下乘。”
“如意这孩子是个有福气的。”
鼠四收起名单说道。
“少时有福,不知惜福,将来必多魔难,其元阳早失,已是于道有碍,真不知将来造化如何。\j*i?a,n`g\l?i¨y`i*b¨a\.·c`o¨m¢”季明颇为遗撼的道。
“老爷,你是不知,这数十年里,那孩子很是奋进,如不是欲求上品,早证金丹了。
尤其是在石顽神功之上,自他在此功上炼成金石立开之法,获悉法意之后,便穷究其中秘炼变化,曾在石窍内坐关三年不动,风吹雨打而肤生青笞,鸟兽栖身而无觉,方得神合地脉,身如磐石之境。这次他被上府调去天河上坛支持,便是因为其肉身已是寻常法术难以侵害,就是四境也奈何不得。”“秘炼!”
季明在棋盘上的落子动作一顿,而后道:“当年我参悟了六六法骨之意才成秘炼之功,这小子快赶到我前头去了。”
“老爷永远都是老爷,您是自练自悟,可如意他那门顽石神功直抵神通,只要按图索骥就成,哪里比得上您的才情。”
“是啊,自练自悟。”
季明一把拔开那被鼠四杀得片甲不留的棋盘,道:“自练成六戊神罡,前路已是难寻。这神通中的地煞变化,虽有移山倒海之功,不过依傍五行形质,借假修真。
若不得天罡真旨,终究囿于形器,难脱劫数。
可话说回来,若不穷于地煞变化,遍观其中阴阳五行九宫八卦之术理,如何窥得天罡变化上的真旨。”鼠四凝视着重开一局的棋盘,一边苦思怎么来巧妙的给老爷这臭棋让子,一边回话道:“老爷这数十年静参玄功,定是有了思路想法。”
“你可听过八风?”
“可是东方滔风、南方熏风、西方飙风、北方寒风、东南方长风、东北方融风、西南方巨风、西北方厉风,据说这八风消息俱是在风囊之中,为呼风司历代风伯掌之。¨x*s\c_m?s_w·.?c^o·m+
老爷您您对风伯之位有想法?”
季明摇了摇头,他想法多着呢,可光有想法有什么用。
“八风于我神通有益,不过要得八风,也不是非得去争那风伯之位,自然之中便有八风存在,象是呼风司下的羽童不就常在四海穷荒采收八风炼丹。
只是我所需要的质和量,远超自然中那些可被采收的八风,唯有那些曾经在旧天之下司掌八风的神人可以予我方便。”
见对面鼠四纠结的样子,季明哈哈大笑道:“你也别摆出这幅样子,多大能力做多大事情,那位神人隐于地丘上三万八丈高灵空上界内的丹俊仙府中,难见其面,还是得从长计议。”
“地丘?东海尽头。”
鼠四嘀咕一声,下一刻因老爷一步歪棋,不得不将心神放到棋盘上,问道:“那位百禽上真到时如不遂老爷心意,该如何处置?”
“啪!”一颗棋子重重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