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命案的中原人?”宁宇双手环抱胸前,眼神充满轻蔑。
“正是。”赵凌渊不断的往前,密闭的石洞竞兀自扬起劲风,徐徐扫过他淡蓝色的衣摆。“在下对宁公子所用的枯荧散很感兴趣。”
宁宇在他炯炯目光的逼视下后退一步,不过还是强自镇定的笑着开口,“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也从未听过枯荧散这种东西,我想你是找错人了。”
“没想到堂堂宁王府的少主竟是个没种承认的窝囊小人!”海芊儿气他不肯承认,大声插嘴。
宁宇斜斜看着跳出来叫嚣的海芊儿,双眼微眯,“公主,你说这话就不对了,若你执意要定宁宇的罪状,请拿出证据。”
“你!”
可恶的宁宇,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嚣张样,也不想想自己只是区区宁王府的少主,竟然如此目中无人!
见海芊儿怒气冲天的瞪着自己,宁宇从容的回视,还摆出一副受尽欺陵的模样,连连叹气。
“再说,你虽贵为公主,却也是宁宇未过门的妻子,今日看见你与陌生的中原男子在此地幽会,你要宁宇情何以堪呀!”
“大胆宁宇,你说谁在幽会了?信不信本公主现在就以你公然侮辱、以下犯上这条罪名将你定罪?”
可恶!可恶!
宁宇真是欺人太甚,竟然如此污蠛她!
“呵,证据确凿,你觉得族长会相信谁说的话呢?”他翻了翻白眼,傲慢的睨着她。
“你……”
一旁专心听着的赵凌渊忽地打断她反驳的话语,对着宁宇扬起一抹自负又狡猞的讪笑。
“我说宁公子,就算我与公主真的在此地幽会又如何?咱们两情相悦,互生爱意,对于身为未婚夫的你,在下只能予以同情并深感抱歉,还望宁公子体谅。”
“赵凌渊,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宁字面露凶光,眼神充满警戒。
海芊儿也是一阵错愕,没想到赵凌渊会这么说,虽然知道他的目的是为了气气宁宇,可心里就是不太舒服。
这种教人误会的话,怎么能用来刺激敌人?
赵凌渊上前一步,没有发现海芊儿的异样,锐利又带笑的眸光直盯着宁宇那略显苍白的面孔。
“不就字面上的意思?芊儿是我的人,这辈子也只会是我赵凌渊的妻子,我这么说,够明白了吧?”
海芊儿又是一怔。
赵凌渊他……他在说什么呀?他怎么能这么说?
他忘了她这给他拿来开玩笑的人也在场吗?竟然说得这般理所当然,她什么时候成了他的人?什么时候答应做他的妻子了?
可恶!等离开这里,她一定要他好看。
宁宇瞪着赵凌渊一会儿,忽然大笑,“你这中原人别痴心妄想了,族长不会把公主下嫁于你的。”
“这点,就不劳宁公子费心。”
“哼,等我上报族长,你这中原人必死无疑!”
赵凌渊看着他,晃了晃腰间那把红色弯刀,还伸手在刀柄上轻轻抚摸。“这也要你有机会才行,毕竟……死人是无法说话的。”
“你要杀人灭口?别说笑了,你可知道现在上面有多少海玥族的人马?你以为杀了我之后能逃得了?哈哈……看来你这中原人不仅不自量力,还蠢得很。”宁宇再度露出凶恶的表情,悄悄的退后一步。
“是不是说笑,试过了就知道。”赵凌渊慢条斯理的抽起弯刀,勾笑的说:“不过在这之前,我得先问一件事。”
宁宇又退后一步。
“六年前的奇云寨一役,阁下可有参与?”
奇云寨?
宁宇皱起眉头。那么久远的事情了,居然有人还记得?
“是有参与,不过那又如何?”
“那天,有人向虎黔帮帮主下了剧毒枯荧散,我想知道,那下毒之人是不是你?”
原来那老头是虎黔帮帮主……
哼,中了枯荧散,必死无疑,这名中原人是为了寻仇而来?
宁宇拧起眉头,笑道:“我是有下毒,不过我可不知道那倒楣鬼是谁。怎么?
难不成你是为了报仇而来?你是虎黔帮现任帮主?”
“我的确是为了报仇而来,不过我并非帮主。既然你已坦承下毒,那就赔命来吧!”赵凌渊说着,持刀上前。
“等等!”海芊儿娇喝一声,拉住赵凌渊,“赵凌渊,先别杀他。”她上前一步,瞪着宁宇,“宁宇,听你方才说的话,你手中确实有枯荧散